自己如何将严正青压制和调教,透出征服的愉悦。
严正青很要面子,并不想做他那些朋友的谈资。许祁翻了脸,骂他不识好歹,将潮期的严正青捆了塞进书房桌下,他则照常处理事务。
严正青那次快要去了半条命,他忍着不出声,先是咬破了唇舌,满口鲜血,再接着就咬自己的袖子,一大片布料血迹斑斑。
许祁把他拖出来时又装模作样地大惊失色。严正青生了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许祁做小伏低,而他冷眼旁观,毫无触动。
他原谅了许祁,可杀心早就埋下。
严正青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三番五次容忍许祁已经是底线。与其等着被许祁折磨死,不如他先死个丈夫,当寡夫岂不是自在许多。
他品尝着自己的狠毒心思,逐渐学会表面逢迎,日子是好过了点,许祁却又开始疑神疑鬼。
“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他躺在严正青膝盖上问过,“你是爱我的吗?”
严正青望着他微笑,轻声说:“我对你从来一心一意,佛祖面前发过誓的。”
发过的誓都给佛祖养的狗吃了。
许祁闭上眼睛,严正青为他揉按太阳穴,低头亲吻他,十二分的柔情,尽管他刚得知许祁在外头养了个男坤泽。
他为夺权谋划了四五年,也不在乎别的,唯一的可惜之处就是许祁先得病死掉,没给严正青动手的机会。
握住许祁曾经拥有的权力和财富后,严正青才明白何为享受。
他不觉得他愧对许祁,当初许祁冲着严家的势力向他求婚,山盟海誓说了一堆,婚后他事业越做越大,然而严家倒台时,许祁没伸出一点援手。
倒也好意思问严正青爱不爱他。
雪下了两天一夜,终于在夜幕降临后停下。严正青裹着斗篷,踩着咯吱咯吱的雪走回去,心情轻快不少。
他在等着付遥的答案,不知道会怎么凭空弄出一个孩子。
假如付遥真以为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解决一切,严正青也不介意将这种无用的蠢货扫地出门。
给许祁的棺材戴绿帽他喜闻乐见,可若承认那是许祁的孩子,那么也同时是他的孩子。
他会给别人养孩子么?笑话。
付遥看着有些心眼,严正青只想看看他会怎么做。能让他满意最好,多一张吃饭的嘴而已。
若是让他不满意,付遥恐怕不知道会吃什么苦。
严正青兀自推开房门。他晚上睡觉不喜欢下人服侍,脱了斗篷挂在一旁就开始解衣服。
被褥被水仙花香浸透了,今晚严正青却嗅到一点不太一样的香气。
他还没想出来,以为是下人添了熏香,掀开床帐后,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腰。
严正青顿时一惊,抬手就要推开。付遥却两只手搂住他,直起上半身,紧紧靠进他怀里,仰头送出柔软的嘴唇,脸贴着严正青的肩头。
严正青的手落在付遥背上,透过薄薄的雪白亵衣,似乎能触摸到布料下面细腻的皮肤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
他没再用力,转而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孩子。”付遥声音低低地说,“我可以生……生二爷的,亲生骨肉才最可靠,不是吗?”
严正青闻言,目光一转。他不言语,付遥闭了闭眼睛,豁出去地环住他的脖颈,杏花香气缠绵悱恻,和嘴唇一起印在严正青脸上。
付遥本来是想吻住严正青的唇瓣,可严正青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偏头避开,于是付遥就亲上他的脸颊。
虽说严正青今年已经二十七,可是皮肤依旧紧致白皙,模样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差不了多少,只是通身气质端正沉稳。
付遥亲完后,发现严正青没有立刻让他滚,反应极快地伸手捧住严正青的脸,侧头含住他淡红的下唇,熟练地轻轻吮吸,舌尖湿漉漉地舔上严正青的唇缝。
严正青终于有了反应。他扣住付遥的肩膀用力推开,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在做什么?”
付遥跪坐在床上,嘴唇嫣红,抬起乌黑的眼睛,去解严正青的腰带。
“二爷。”他放软了声音又放低了姿态,顺服地暴露洁白的后颈,“我给您生个孩子吧。”
严正青眨了一下眼睛,没说话。付遥大着胆子用手指解开他的衣扣,发现严正青不乐意接吻,便只是用湿润的嘴唇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巴,努力放出信香,伸出舌尖舔舐着严正青雪白的耳垂。
他的耳垂薄且柔软,在温柔的烛火映照下,能看到一点小小的绒毛,耳廓微微发红。
付遥的手已经摸到严正青的胸口,顺着滑下去到他平坦的小腹,手下全是从小富贵娇养出来的皮肉,暖融融的熨帖着掌心。
他本来是抱着献身的精神来勾引严正青,可是现在望着严正青的脸,摸着他的身子,却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甚至还想许祁当真是贪得无厌,家里有这样的人还出来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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