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伸出手,在付遥脸上拧了一下。
付遥顺势抓住他的手,捧在唇边亲了亲,张口含住两根手指,舔到湿淋淋后,主动分开双腿。
严正青顾念着他不适:“你先喝药。”
恰好此时药送进来,味道苦得冲天。付遥本不想喝,严正青含了一口渡给他,他耳根发热,再看严正青也被苦得皱眉,忍不住发笑。
严正青想去喝另一碗蜜水,付遥却不依不饶的,也含了一口,掰过他的肩,喂他喝下去。
“你喝还是我喝?”严正青怒道,但这药实在难喝,他让步说,“喝半碗吧,剩下的倒了,也忒难喝。”
这话放在父母对子女上,那便是不分是非的溺爱。放在夫妻爱侣之间,则是亲昵疼爱。放在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一碗苦药,两人都喝了不少,再一齐分了那碗蜜水,舌根处的苦味还久久压不下去。
付遥身中淤积的寒气像是被这药逼出来了似的,关节处也舒缓许多。那些不堪的往事终于还是追不上他,严正青伸手将他搂住,碰了碰他的眼角。
“我前几日新得了个玩意,”付遥笑了下,“本想着过段时候再拿出来……看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严正青狐疑地打量他,哦了一声:“怪道你字写不好,书也背不住,原来每日心里头都在琢磨这些歪门邪道。”
付遥将东西悄悄藏在严正青床下,塞进一个木匣子里。严正青素来对身边的人和物都十分留心,然而抵不过付遥这般多鬼心思,何时在他床下有了这个都不知道。
不及他多思索这分疏漏,付遥就捧着匣子转过身,跪坐在床上道:“二爷,这东西本来是买了想哄你开心……”
“哄我?哄我做什么?”
付遥抬起那张柔白又秀美的满是情潮的脸,有几分求饶又不自觉撒娇一般说:“二爷,饶了我吧。”
严正青别开脸,僵持不到片刻,低声说:“我能拿你怎样。”
他浓密的睫毛掀起,烛火侧面映照在乌黑眼珠内,盈盈地发亮,注视着付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又什么都不必说了。
付遥将匣子打开,严正青要去看是何物,却被付遥用一条绸带蒙住眼睛,求他:“二爷先别看。”
严正青任由他把自己眼睛绑上,冷不丁问:“你害羞不成?”
付遥瞒不过他:“我也第一次用这个,怕二爷看笑话。”
严正青只说:“我看你写字的笑话就够了。”
付遥被戳了痛脚,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严正青摸索着握了握他的手腕:“你潮期刚来,还受得住?”
其实付遥坐的那块被面都湿了一片,只是不愿意露出来。也多亏他能吃能睡,又年轻,不像严正青上次那般长期强压着潮期,那阵梦魇退去后,身体倒没那么失控。
他将严正青的手举起咬住一根手指,含糊说:“无妨。”
严正青由着他咬,空余的手指温柔抚摸过付遥的脸。
匣子里的东西赫然是一根仿照男子阳具仿真定做的双头龙,用的是那老板独家的料子,近似玉石却又光滑柔和许多,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
付遥手里攒的钱平日扣扣搜搜舍不得花,结果在这上花了大半。老板还以为他是代哪个大户人家后院女子跑腿的,在里面给送了两条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这肚兜如果严正青愿意穿……
付遥及时打住,在那双头龙一端涂了脂膏,舔着严正青的手指,解开他裤腰,手顺着清瘦的腰腹滑下去。
严正青在他手下配合地分开双腿,腿根处的皮肉温热细腻,付遥摸了半天,方将沾满脂膏的手指插入臀缝里的肉孔。
“嘶。”严正青放松着让他进去,拧眉问,“你不……”
“我们一起。”付遥因为兴奋,声音微微发颤,“好吗,二爷?”
严正青显然不知道什么一起法,被蒙住双眼任由付遥摆弄也不是他喜欢的,不过既然是付遥,追求滴水不漏的他也不介意偶尔放放水。
待加到三根手指,后穴已经湿润不堪,张合着玫红色的小口。付遥手握着中间的柄,将顶端的龟头状的圆物插了进去。
严正青的大腿开始发抖,他问道:“什么东西?”
付遥不答,喘息着吻他的嘴唇,严正青脸向后仰了仰,那根玉势已推进去一半。
怕他受不了,付遥没再向里弄。他后面不得满足地流水,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就坐在了另一端。
这根死物一下没入大半,严正青那边也感受到随着付遥动作带起的晃动,双腿忍不住一并,和付遥的腿缠在一处。
这双头龙做得很精巧,中间还可以调角度。咔嗒一声,付遥压着严正青靠着床头,被体内那物戳得发抖,伸手到小腹下,握住两人挺立的阴茎。
严正青长出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薄红,问:“这我总可以拿下来吧?”
付遥系的是活结,他张口咬住绸带边缘,一扯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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