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电子锁输入音后,黑色防盗门打开,露出里面还是那样干净冷冽、和于望秋本人一样没有多余的情绪的客厅布局。虽然,现在并不是这样。房门咔哒合上后,他用刚哭过还湿润泛红的黑眸看着在前面拉着自己手的人,语气犹豫:“能不能,再……”牧筝桐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觉得他可爱,同时自己脸也有点热,故意逗他:“再什么?”于望秋捏着她手指的指节变得僵硬,冷白的脖子和耳根红透了,眼睫微颤:“再…接吻……”颊肉都笑得僵酸,牧筝桐抽出自己的手,在人的表情变得更可怜无措时抱住他的脖子,语气轻轻柔柔飘过去:“可以的呀。”一声略重的呼吸后,于望秋紧张地闭着眼凑近她,双手自发地搂住她的腰,唇瓣找到她的唇。呼吸凌乱交织。然后是两片软弹的肉触在一起,贴紧的一刻,电流般的痒意梭巡向脸颊、耳根,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快要把人的整颗心揉皱了。于望秋觉得自己成了渴水的旅人,而她的唇就是漫漫黄沙中唯一的绿洲,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地贴近,掠夺里面每一寸甘甜湿润的气息,从此获得救赎。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两片软薄的唇贴在一起辗转,摩擦,很快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就不满足于此,自发性地顶开她的唇缝和齿关,毫无章法地探入那片柔软口腔,扫过上颚、颊黏膜,绞住里面同样软滑甜腻的舌轻吮,从舌面绕去舌底画圈,又重新攥住整片香软的舌,亲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咬住垂涎已久肉块的小狗,一旦抓住就不肯放开,但又不敢真的伸出尖牙去咬她,只敢抵着她的唇肉浅浅厮磨,好像这样能缓解牙根和心底渴求的痒意。牧筝桐靠在门上,被搂着腰往上迎合,于望秋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恍惚间她想起哥哥家那条萨摩耶,也是这样见到她就扑上来,舌头四处乱舔一阵,留下雨水滚过、蜗牛爬过一样的湿痕,然后需要……需要她严厉推开,小狗才会放开她。绵软的力道搭去于望秋肩颈,把他往后按按:“唔…于、望秋……”这是第二次和人接吻,但这么激烈的还是第一次,手臂和腰肢都在漫长的缠吻中发软,蔫掉的花枝般绵乎乎垂下,抵着门根的腿都往下掉。于望秋闷喘着松开了她,顺势更重地捞住她的腰下,还是忍不住在那被舔吻得红润晶莹的唇上慢啄,伸出舌从整个唇肉上舔过,像吃一块甜腻的糖果那样沉迷。牧筝桐忍不住笑着推推他:“好啦……”毛绒绒的脑袋在这力道的推阻中坠下去,一连串的湿吻落去了她颈间,软薄湿濡的唇蹭着白皙莹润的锁骨,从中伸出艳红的舌,一点一点舔吮到上方剧烈震跳的血管。那样猛烈的、让他整个灵魂都为之欣喜的生机迷惑了他,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咬下去,将它吞吃入腹,从此彻底属于他。但是牧筝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些了吗?”一下唤回了他摇摇欲坠的神智。于望秋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心底的负罪感咕噜咕噜涌出,颇有些自厌地往她身上埋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那就好,再进去休息一下吧。”“主人……”“嗯?”她身上太香了,于望秋很难去形容那是什么味道,有点类似于夏日繁盛的橘子树,而他刚好路过,被灿烂耀眼的暖橙色泽闷头砸上。“小狗可不可以……舔一舔主人?”原本抚摸他后脑的手一瞬间僵住,然后是结结巴巴的话:“什、什么?”“我想…”于望秋抬头,扯出一副可怜样,捏过她覆在自己后脑的手,放到唇边,慢慢落吻上去,舌探出薄红的唇,暧昧地从指尖滑到两指指蹼中央,高挺的鼻梁抵在细白的手指间,鼻翼微耸,像小狗一样嗅着她的味道。湿热黏痒的触感从手指一路蔓延至小臂,随之而生的水声让人耳根发热。“不止是手,主人身上所有地方,我都想舔……”牧筝桐满脸通红地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虽然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和于望秋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迟早会有这样一天……但他说的也、太下流了吧!手心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是于望秋,被她捂着嘴,还不老实地舔她的手心,眼皮往上掀开,浓密纤长的睫毛下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热切又渴望。他凑得越来越近,牧筝桐没力抵抗,背靠在冰凉的门上,然后于望秋低头,她自己的手背压上了唇瓣,两人隔着她的手,交换了一个吻。“主人…”于望秋拿下她的手,在她唇上小心亲了一口:“可以吗?”脑袋嗡鸣得厉害,牧筝桐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好吧……”卧室的床上,新铺的浅灰色被褥干净清冽,带着和男生身上一致的桂花香味儿。冷白雕刻般漂亮的指尖绕着女生裙子的系带,只需要浅浅用力一勾就可以扯开,偏偏它的主人还在郑重发问:“我可以……解开吗?”那一点被他拉扯到的布料磨着内里软嫩敏感的皮肤,触觉好像被无限放大,折磨起人的神智。牧筝桐用手背当着脸,把头偏向一边,声音很闷:“可以……”非要说的话,她还真希望他能少说话,但偏偏这人性格如此,做什么都要问一句,连脱掉她裙子的动作都那么慢吞吞的磨人,视线专注,牧筝桐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不过或许不是。他很是真诚地注视着眼前只剩胸衣和内裤的女生皮肤雪白的身体,耳根飞上薄红:“主人,好漂亮……”牧筝桐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别说了……”身上的人顿了一息,然后在窸窣的响动中俯身下来在她唇上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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