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手机屏幕上,轻拧着眉。
简婧凑过去:“你怎么啦?”
她站稳了,牧筝桐就松了手,也不避讳把手机给她看:“于望秋还没回我消息。”
但屏幕上不是和于望秋的聊天界面,而是迟晃,牧筝桐问他有没有在班级座位里看见于望秋,他说没有。
“他不在小礼堂,不回我消息,也没人看见他,我真的很担心。”
简婧“啊”了一声,猜测:“或许是有事请假回家了?”
牧筝桐摇头:“那他也应该会告诉我。”
“那怎么办?”简婧把目光投向沈祈言。
后者气还没消,但也软下x子拿出手机:“查监控,我去问问。”
和休息室一墙之隔的舞台上节目彻底进入尾声,深黑西装的男生催促牧筝桐和他上台,她只能放下手机:“我先上去,那就麻烦你们了。”
等她主持完又下来,这边已经把于望秋的行踪查了个g净。
“他在文溯楼天台。”
“他在那儿做什么?”
沈祈言耸肩:“我怎么知道。”
“不行,我要去找他。”牧筝桐皱眉,几乎是说完这话的下一秒就想要往外走,又被人拦住了。
“你疯啦?你走了主持怎么办?让学长一个人上去挑大梁?”
“我……”牧筝桐面se挣扎,但也不过是几秒而已,很快她就下定决心:“婧婧,你可以帮我主持吗?”
“我?“简婧睁大了眼:“我都没……”
“这次晚会学校那边要求不严格,讲稿在这儿不用背,直接上去念就可以,而且也只有最后几个节目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你都说只有最后几个节目了那还着急什么呢,为什么不……”
“婧婧。”牧筝桐打断她,很慢地皱了一下眼,唇线带着声音一起下垂:“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很过分,但是我没办法了,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他。”
从纪铭出现的那天开始,于望秋整个人就很不对劲了。
无论是说话的神态还是平时的举动,都和以前不一样,虽然上次两人把换座位那件事说开了,但牧筝桐还是能感觉出来,于望秋有心事瞒着她。
他不肯说,她也不方便问。
但是现在……
她好想找到他。
“你…”简婧沉默了半晌才吐出这么一个字,末了叹口气:“好吧,谁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我当然得为了姐妹的ai情两肋cha刀义不容辞,稿子给我吧我快点熟悉熟悉。”
牧筝桐眼泪汪汪地握紧她的手:“谢谢你,婧婧。”
“好了别r0u麻了,不是要去找他吗还不快去,万一一会儿他又跑去别的地方了呢。”
“好,我这就走,对了,换衣间里有备用的礼服,你可以去换上。”
牧筝桐边说边往休息室门口走,拧开原形把手往外推,猝然撞进一个温热的x膛。
她一愣,然后想到什么,心跳砰咚地抬起头。
可是背对着小礼堂亮眼刺目的灯光,眼前出现的不是那个她期待的人。
是纪铭,安静地低头看着她,伸手扶住她的肩。
“你去哪儿?”
肩膀上的手掌温热、有力。
心跳落缓,牧筝桐平复呼x1,深x1一口气:“我有事要离开……”
“可是马上就到我上台了。”纪铭很快地截住她的话,又笑了一下:“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四手联弹只有我的两只手可不行。”
越过休息室门口隐秘棚架的遮挡,小礼堂里人声鼎沸,已然要进展到下一个节目,简婧去了换衣间里紧急熟悉词,沈祈言帮她取礼服。
现在只有她和纪铭在这儿,只有他们俩,对峙一般停在这儿。
牧筝桐很慢地挣开了他的手:“抱歉,我之前就说过我没有答应你,我不一定能和你一起上台,现在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要去处理。”
她侧身,想从被他留了一半的门隙出去。
但是又被人隔住。
纪铭脸上的笑意退下去了,沉默下来望着她,像是要把她所有的心思看穿那样细致,终于,他开口。
“你是真的有急事,还是要去找他?”
牧筝桐有些生气了。
“和你没关系。”
“为什么和我没关系?”纪铭自嘲地g了下嘴角:“他一个大活人能出什么事?但是牧筝桐,我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甚至是从一年多以前就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提前回国,赶上校庆,和你弹同一支钢琴曲。”
他说:“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到台上。”
“能不能别对我这么绝情?好歹,我们才是十几年的朋友、最熟悉彼此的朋友,我们两家的关系也是远超外人的亲近,不是吗?”
天se完全暗了。
于望秋站在文溯楼顶,遥远望着小礼堂彻亮的灯光,在呜呜吹灌的风声中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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