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又是一场和其他学校训练赛的惨败,大家还来得及没沉浸在失败中就都昏昏欲睡,没一会就睡得歪七扭八了。月岛萤倒是没把这次失败放在心上,依旧内外一致的平静冷脸。
“山口,你坐里面。”月岛萤看着感冒还没好,怕传染给别人而带上口罩的山口忠,推着他坐进去。
“阿月,没关系的,我感冒快好了,不会晕车的。”
月岛萤在他旁边坐下,“懒得动了,你坐着吧。”
巴士启动上路,摇摇晃晃像最好的摇篮。
山口忠因为没有上场倒是不累也不困,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旁边的月岛萤习惯性往窗户方向偏头睡着了。
山口忠迷迷蒙蒙快要睡着时,熟悉的的触感从他的小腿慢慢攀升,山口忠本能动腿想踢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四肢都被触手固定住了,山口忠还想张口,又被另一根触手钻进口罩堵住了嘴。
触手们熟门熟路地钻进山口忠的衣服肆意玩耍,还想发出鼻音的山口忠也不敢了,因为经不起挑逗的年轻身体已经被唤起了。
触手贴心地用外套盖住山口忠的大腿和小腹,然后从各个方向钻进内裤摩擦性器,附着上性器流出的清液,触手们如同泥鳅一样包裹着性器交织滑动,带起了轻微的粘稠的水声。
山口忠被堵住了嘴,只能用鼻子艰难急促地喘息,轻微的缺氧使他的脸被憋的通红,耳朵脖颈也染上红色,汗水一直顺着脖颈的走向流入领口,浸透的前胸和后背,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双手紧紧握拳,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山口忠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根极细的触手分了出来,在尿道口摸索,临界点的刺激让山口忠忍不住弓起了腰,这根极细的触手顺着尿道口钻了进去,“嗯!”从未被造访的窄道被一点一点开拓,山口忠呼吸几乎停滞,双眼瞪大,在触手抵达尽头膀胱的时候,山口忠达到了没有射精的干性高潮,窒息的快感甚至让山口忠陷入短暂的黑暗,身体瘫软在在座位上,双手无力地松开。
触手又一次满足地陆续撤退,走之前还贴心地从包里拿出湿巾纸和新的口罩,山口忠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用湿巾擦拭一身的狼狈,换上新的口罩,发现性器和膀胱的饱胀感还在,忍着羞耻往内裤摸去,摸到堵住尿道的那根极细的触手,分为了两节,一节已经撤退,一节就在自己的尿道里,山口不敢拔出来,怕自己失禁在车上。
坐在车上忍受着想排出液体却无法排出的痛苦,山口忠坐立难安地终于等到了下车。车刚停好才打开车门,山口忠在腰间围好外套,推开外侧的月岛萤就冲下车,只留下茫然被推醒的月岛萤和山口忠的道歉“阿月对不起!我要上厕所!”
山口忠直奔厕所隔间,匆忙关上门,解下裤子,尿道口在露出的触手失去了活性恢复了本来的色彩,是淡黄色带着大小不一棕色圆圈花纹。
山口忠一手扶着性器,一手缓慢的把触手一点点拔出来,非勃起状态的尿道更加窄小,又不敢使太大力,才拔出一小节,山口忠已经满头大汗,好歹性器在刺激下又硬了起来,管道变宽了。
山口忠咬咬牙,一鼓作气把触手拔了出来,“嗬,哈”眼前白光闪过,山口忠又高潮了,性器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之后又流出淡黄色的尿液,鼓胀的膀胱也开始发力,水流越来越大直到排空。
山口忠缓了好一会才从射精和排泄的双重快感中缓过来,把触手连同秽物冲进了下水道,整理好衣服才打开门。
看着镜子里被冷水洗过仍然绯红的脸、耳朵还有脖子,眼角泛着红,山口忠再次庆幸自己还带了口罩。
另一边
车上的大家听到下车陆续醒来,月岛萤被山口忠推醒本来还茫然着,却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吓到,下意识用外套遮住大腿。
队员们陆陆续续下车,月岛萤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想了一遍才把反应压下去,收拾好东西也下车了。
月岛萤现在已经被迫习惯了,自己睡着有时候会做和山口的春梦,就是醒来的生理反应很难压。
今天坐在车上做的梦就是在车上趁着大家都睡着了玩弄山口,梦里的自己非常过分,弄得山口要高潮了却用道具堵住他的尿道口,逼得得他直接干性高潮。
梦里被玩弄的山口的真的太色情了,醒来的月岛萤只能微微一硬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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