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操破的力道,甚至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让司岑因一边扇他巴掌一边用力操他。
垂下的眼睫中都是对这个小少爷的嫌恶与憎恨,嘲讽他居然像只母狗一样跪在他胯下,扭着屁股浪荡的如最低贱的婊子一般求他操他。司岑因麻木般的抬起胳膊,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夏秋屁股上,看着那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扇的红肿淫烂,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报复似的快感,恶意满满的再次抬手对着刚刚扇下去的地方就是一巴掌。
“啪!”
“啊!!”夏秋疼的一哆嗦,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往前爬了一步,前半截身子趴在地上,屁股高高耸起,腰肢下塌成弧形,眼看鸡巴就要被吐出去了,司岑因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往前一跨,挺着湿漉漉的鸡巴再次重重的操了进去。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后入式的姿势能进到最深,又没有收着力度,一顶直接顶到最深的地方,差点把肠道操破。
夏秋又疼又爽,被丝带死死困住的鸡巴憋的几乎涨红,浑身都在发软,只能感受到身后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宛如利刃般大刀阔斧的操开紧闭的肠道,尽根没入仿佛顶到了胃一般,操的他一阵干呕,狼狈的扭着屁股躲开司岑因的操弄,抖着手解开缠在鸡巴上的丝带,刚一解开鸡吧就抖动着喷出稀薄的精液,他也瘫倒在地上急促凌乱的喘气。
“呼——呼——”
司岑因这次没再上前,他低着眼冷冷的看着地上浑身赤裸如荡妇的夏秋,看着他高潮喷精的淫乱模样,哪怕他自己的鸡巴还硬着,根本没有发泄出来,语气却丝毫不见得有陷入情欲的苗头。
“你爽够了吗?”
只要夏秋爽够了,司岑因就会直接离开,也不管自己鸡巴还硬着,冷漠的将自己当做一个没有意识的按摩棒。他厌恶这种肉体关系,是每天几乎把自己洗破皮都没法遮挡住从皮肉下散发出的恶心味道。
夏秋四肢瘫软着,高潮后的快感让他毛孔舒张,懒洋洋的抬眼看见司岑因还硬着的滴着水的鸡巴,喉结一滚,命令道,“蹲下来,我要吃你的鸡巴。”
司岑因沉默一瞬,按照夏秋的命令跨在他身上,鸡巴对准他的脸,直接戳到他嘴边。
他发现夏秋喜欢这种姿势。真是下贱。
夏秋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声音有些含混的沙哑,“自己操进来。”
舌尖粉嫩,少年的嘴巴很小,唇瓣饱满殷红,诱惑似的勾了勾舌头。
司岑因扶着自己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进张开等待的嘴唇,娇嫩的舌尖院长秋撞见现场,对男主感性趣
他们做爱是在校霸秋的家里,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家里基本上都是校霸秋一个人的天下,所以每次来性趣了都会把司岑因叫到家里来,在各个地方喷洒精液。而周末时间更长,校霸秋会直接让司岑因住在他家里。
这个周末也是一样,校霸秋把司岑因喊过来,普普通通的性爱姿势他已经看不上了,他发现自己有点喜欢露天py,可能会被人发现的错觉会让他更爽,也夹的更紧。所以这次校霸秋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的后花园,脖子上戴着狗项圈,跪趴在地上,让男主趴在他身上宛如野狗性交一样操他。
“呼——”
面色冷漠的少年额发微湿,胸膛剧烈的起伏,压抑不住的喘息凌乱炽热,眼底却死气沉沉,他跨跪在身下少年的屁股上,鸡巴自上而下的操进嫩穴,胸膛紧贴着少年汗湿的背脊,牙齿死死的叼着校霸秋的脖子撕咬,胯下发了狠似的狠捣。
“唔嗯——!”校霸秋被操的双眼翻白,脆弱的脖子如被野兽咬住,生命被威胁的错觉加上身后不断进出带来的快感,爽的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在男主的鸡巴下疯狂淫荡的扭屁股,迎合着背后“公狗”的动作,操进来的时候就往后顶,抽出去的时候就不舍的往前爬,“啪啪啪”的肉体声在后花园响彻,交合的地方几乎被捣出白沫,被丝带捆着的粉嫩鸡巴涨的发紫,却根本没有人去触碰。
校霸秋几乎跪不住,他们选的地方是在花丛中,膝盖跪在柔软的泥土里,娇嫩的皮肤被花草刺伤,微风一吹嗅到了是花香和浓郁的交合味道,他们的别墅虽然十分保护隐私,但是花园和另一栋别墅的花园之间的距离却有些相近。如果邻居没有出门,或者就在花园里,轻而易举的就能从空气中飘过去的檀腥味和不绝于耳的拍打声得知这边在做什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看见花丛中上下如野狗发情般交叠的两具身体,从后面蹲下,甚至能看到身上的那人的狗鸡巴多么粗,多么凶狠的操进下方母狗的骚逼里,操的母狗连连浪叫,扭着屁股骚浪的祈求公狗更加粗暴的对待。
“啊——!好深!狗鸡巴好大!坏狗!居然敢用狗鸡巴操主人,唔呃——太粗了——”
这个认知让校霸秋浑身一颤,颤抖着手想要去把缠着鸡巴的丝带解下,却被身后的人残忍的压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身后的操逼的力度瞬间变得更凶了,校霸秋直接被操的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承受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快感汹涌的流窜入四肢百骸,被束缚着的鸡巴无法发泄,在被狠狠碾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