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对白鸥屡次刷新实力上限感到震惊,白鸥早已成年,按照经验来说,他的潜力应该早就被开发完整了才对。不止从什么时候开始,白鸥好像突破了瓶颈,不但在硬实力上甩开其他战士一大截,连前期的战术安排与临场应变能力也成长许多。
“现在的你再与霜寒打一场,应该不会输得太难看了吧?”
指挥官无心的问话听得白鸥腿心一湿,最近他和霜寒都很忙,几个月来聚少离多,如果是在战场上,白鸥还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可一旦放空,他很难克制自己去想念丈夫。
自从嫁给霜寒以后,白鸥切身地感受到丈夫的严厉管教在他身上发挥的正向作用。虽然他失去了大部分自由,比如饮食与手淫,但他的体质确实比结婚前更加健康。在不繁忙的日子里,霜寒也会针对他的实力进行秘密集训,虽然他每次都被丈夫揍得跪地求饶,但在实战中的提升是显而易见的。
好想快点回家……
白鸥正走着神,突然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攻击,他快速扣住对方的手腕并反制回去,刚通过考核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新人龇疼得牙咧嘴:“是我白老师,哎呀疼疼疼,我不就是想和白老师开个玩笑吗?”
近期的新战士都被指挥官安排给白鸥去带,起初白鸥面对叽叽喳喳的新人们手足无措,好像一只连自己都没长大的小动物误入小鸡崽们的领地,他因为这样的想法被霜寒训诫了一顿。霜寒告诉白鸥,他应该学会承担与能力相匹配的责任,消极逃避的态度永远不会使他成长。
于是,白鸥坚强地负起重任,经他带教的新战士都学到了不少实战技巧。但毛茸茸的鸡崽们显然过于活泼了,在训练以外,他们会故意捉弄白鸥,试图引起老师的注意。
白鸥不是那种与学生打成一片的性格,精力旺盛的捣蛋鬼被他罚做加倍的负重训练,害得新战士们叫苦不迭。
“白老师——这么不解风情的话不会有人和你结婚的!”
白鸥的屁股里还塞着霜海亲手放进去的肛塞,他双手抱胸,高绑的马尾甩在脑后:“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白鸥没把今天的插曲放在心上,甚至不认为这有必要要向丈夫提起,霜寒是无意听其他同事闲谈才知道。
指挥官终于大发善心让两个大忙人回家休息。白鸥在家睡了整整一天,然后就被丈夫关在了禁闭室等待处理。
白鸥面对着墙角罚跪,虽然他无法自控地迷恋霜寒的专制,但他并不知道这回自己犯了什么错。直到他跪得膝盖发痛,霜寒才拎着工具箱走进禁闭室。
他开门见山地告诉白鸥,这段未见面的时间,他需要查证白鸥作为人妻的贞洁。
白鸥先是不解,还不等提出抗议,他已经被丈夫放在检查台上掰开腿。
“我真的没有出轨……老公……”
“只是例行的检查。”
“明明以前也没这样过,哪里来的例行。”
话是这么说,白鸥还是乖乖地张开腿,把阴部递到丈夫手中。
“以前我太娇惯你,没给你立好规矩,以后超过三天的工作,回家后你自己做检查,拿结果给我看。”
“呜……”
肛塞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贞洁棒,霜寒把它塞进白鸥的屁眼里,命令他夹紧。这件工具可以检测他妻子的肠道是否被除他以外的男人内射。
阴道的检查要麻烦一些,霜寒始终没有开苞白鸥的阴穴,所以不能做插入式的检查,只能先通过刺激阴蒂使阴户流出淫液,用棉棒沾取液体后涂抹在玻璃刮片上。
霜寒的指腹刚压在白鸥的阴蒂上,白鸥的阴户就像尿了一样开始流水。
霜寒只用棉棒沾取一点,他拿出毛巾让白鸥自己按着逼。他从白鸥的屁眼里抽出贞洁棒,拿着玻璃刮片去操作台去验证结果。
他的妻子很乖,虽然身体淫荡得像水做的一样,但有在好好地守节。
被证明清白的白鸥并不觉得委屈与耻辱,反而有一丝邀功的语气:“都说了不会出轨的。”
“你做了你该做的事,还想让我表扬你?”
霜寒双手托着白鸥的屁股,把他从检查台上抱下来:“以前我不理解那些神经兮兮怀疑妻子的丈夫,当然,现在也不理解,那完全是弱者无能的表现,连完全征服妻子都没有自信的家伙们,这一点我与你的想法差不多,很好奇他们的妻子为何会委身于弱小的人。”
“但我现在开始认同对妻子进行贞洁检查的做法,前人的经验并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你是我的战利品与所有物,没有人能娶到比你品质更好的妻子了。你会别人觊觎,或许他们不择手段也要占有你。”
白鸥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丈夫,精致的小脸埋在霜寒的肩颈:“哪有人觊觎我……何况别人都打不过我,我只有和老公打输过……嗯……”
“你的学生问过你关于结婚的事情吧。”
白鸥终于想起来这件事:“啊——可他们还是小孩子,只是不爽我惩罚他们,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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