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去把头发梳好,战斗服也穿好,不许穿有拉链的款式。”
白鸥不明白丈夫的用意,明明今天没有任务,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霜寒按下白鸥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再分开妻子的膝盖,捞起细腰,使阴户的位置高高撅起。
“我们平时都很忙,当初只是去系统做了登记就算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做的并不妥当。我承认,因为要娶的人是你,当时我像毛头小子一样心急。”
白鸥很意外霜寒和他说这些:“老公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我时常会想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会亲手给你穿上漂亮的婚纱和最昂贵的贞操带,让你风光地给我下跪,接受宾客的祝福。但很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组织这个婚礼。”
白鸥的腿心已经湿了。
社死的羞耻感几乎把白鸥冲垮,他舒服地低喘起来,漂亮的手指捏成半团。
“今天我会弥补没有婚礼的遗憾,但这是严肃的过程,无论作为市民们的英雄战士,还是作为我贞洁的妻子,你都要维持自己的仪态,管理你的所有动作和表情。我要开始了。”
战斗服的裤裆处被剪刀剪开,内裤也一并剪断,霜寒卸下剪掉的多余布料,冷冷看着妻子冒水的淫穴。
好在白鸥即使满面潮红也没有露出媚态,专注认真的神情与淫贱的逼肉形成鲜明对比。
霜寒用清水打湿的干净手帕盖上白鸥的阴部,并仔细擦拭,直到把淫水擦净。随后,他拿起一柄酷似马桶刷的硅胶刷子,对准白鸥的阴户开始刷洗。
白鸥在强力的忍耐下发出低吼,听起来像惨败的城市英雄正在经历对手的淫辱。
“原来这种设计的刷子,除了马桶以外,用来刷逼肉也很合适。”霜寒评价道:“屁眼张开一点,里面也要刷。”
白鸥的屁眼听话地吐出一小节嫩肉。
刷洗的过程很痛苦,硅胶刷毛无情地刮弄着白鸥的娇嫩之处,就像真的在刷一只马桶。白鸥难过得想哭,可一想到操控刷子的人是霜寒,他的逼只会不争气地流水。
霜寒不厌其烦地反复刷洗,最后选择用棉条塞入阴道,终于堵住了淫液。
完成清洁,霜寒拎出一个铁皮箱,摆出里面的瓶瓶罐罐。
这些是白鸥偶尔会用的东西,专门做阴部护理的。可惜白鸥不是只用服侍丈夫的贵夫人,只有休假期才有精力做全套,平时出任务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这时常让白鸥自责不能给丈夫提供状态更好的阴户。
霜寒熟练地将精华水喷洒在妻子的阴唇,并拍打吸收,再敷上精华棉片。
“我还不知道我有做美容师的天赋。”
静候期间,霜寒与白鸥闲聊道。
“嗯……是的,夫主。”
“舒服吗?”
“很……很舒服……哈。”
果然,自己用这些和被丈夫使用的感觉完全不同。霜寒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白鸥更加切身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你是白虎,节省了我刮毛的过程,否则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不划伤你。”
摘下精华片,霜寒取出保养霜,涂在妻子的阴户。
发热的手掌在柔软的阴肉上反复搓揉,直至霜体完全吸收。白鸥呜咽着恳求丈夫为他插上尿袋,他不想由于自己的失禁破坏丈夫已完成的工作。
霜寒没有理由拒绝,他把尿袋绑在妻子大腿,拨开阴肉将导尿管探入白鸥的尿口。刚刚插好,白鸥就打着尿颤尿了出来,还好严密的导尿装置不会泄露一滴尿水。
保养的流程完毕,马上是最关键的步骤。
霜寒先用吹风机对准妻子的阴户吹了一会儿,轻柔凉爽的风使阴户的表面变得完全干燥。
“尿完了吗,我要取下尿袋了。”
“尿……尿完了,夫主……呜……”
霜寒取出专门用来做阴部拓印的纸张,将他们对准白鸥的阴部贴好,并用精细的小锤反复捶打,确认纸张与穴口紧密相贴,再在外面涂满特制颜料。
颜料风干不能用吹风机,只有自然风干的效果才最好。
白鸥只好对着通风的阳台开腿晾逼,等霜寒把墨纸完全撕下时,白鸥全身酸疼不已。
最后一步,霜寒取出白鸥体内的面条,用滴管提取一滴淫水。
这滴淫水被滴在墨纸上。
“啊——”
白鸥捂起嘴巴。
阴肉部分的墨汁被淫水溶解,只在边缘处保留了些许,白鸥的阴户形状被完整地拓印下来,连尿眼的位置也清晰可见。
不等白鸥惊叹丈夫的手艺,霜寒又把他抓起来拓印肛门。
“在以前,名门出身的双性人在出嫁以前会制作这样的拓印,提前交给未来的夫主保管。事关名节,绝对不能外漏,否则会因淫荡的罪名封住阴户,裸身游街,接受审判。”
霜寒抱着白鸥深吻,白鸥被吻得窒息,将丈夫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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