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处。
今天白鸥喝了这么多,明天起床又要闹头疼。
如果再不严厉地把妻子每一寸骨肉都管教服帖,以后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
白鸥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醒来时,霜寒给他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
白鸥几乎没有醉酒时的记忆,但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霜寒毫无波动的神情让白鸥更加恐惧,他不敢想象丈夫会用怎样严厉的手段惩罚自己。
霜寒见白鸥摆出一副软包子的样子,告诫自己这次绝对不可以手软。
“怕了?”
“老公……啊——!好痛!”
几个凌厉的耳光只是开胃菜,白鸥被无情地拖下床,他惊恐地看着铺在地上的鹅卵石,试图向丈夫求饶。而这招并不管用,他被霜寒强按着肩膀跪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当即疼得哭叫出声。
“好痛,好痛啊老公,呜呜……”
“不疼不长记性,”霜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别仰着你那张惹人生气的脸看我。”
白鸥是真怕了,他忍着疼撅起屁股,除了屁股以外所有器官都紧紧贴着地面。他的丈夫真的很生气,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
霜寒手持电棒,打开电流,对着妻子的嫩臀就是一抽。
“啊——!”
“别骚叫,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对不起老公,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错在哪?”
带着电流的金属棒无情地凌虐白鸥的屁股,白鸥的屁股又麻又痛,几次被打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霜寒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他抓着白鸥的头发重新摆正那只屁股,又是一通虐打。
“老公——我错了老公——我不该喝酒,啊——”
“如果我不主动找你,你要和那男的在一起喝一整晚的酒,嗯?”
白鸥哭得满脸眼泪,他想和丈夫解释自己早就想离开,是过量的酒精让他走不动路,霜寒冷笑一声,毫不手软地抽打妻子脸颊:“不要找借口,我只看结果。”
不肯放水的丈夫让白鸥有些傻眼,他的屁股和脸颊火辣辣地疼,四肢被鹅卵石硌得青一块紫一块,他无助地祈求丈夫的宽恕,很可惜,他变得湿润的阴户被霜寒发现了。
下贱淫荡的妻子必须被一丝不苟地执行家法。
“啊——老公——老公不要——”
绞刑架上的绳子紧了紧,这次不是闹着玩,白鸥被吊着脖子,两条腿在空中乱蹬。霜寒很会把控窒息的极限,白鸥出于求生的欲望紧紧地抓着脖环,良好的臂力使他不会真的被活活勒死,但身体在挣扎的过程中,却可以清晰地感受丈夫亲手划分的生与死的界限。
所有的刑具中,白鸥最怕绞刑架,但他越怕,就越是迷恋被霜寒挂上去的过程。
“老公呃——我再也不喝酒——再也不和其他男人吃饭了……”
霜寒挂好妻子,把电棒插进白鸥的屁眼内,并捅入深处,阴户也如法炮制,他今天非要把这身淫肉给训乖不可。
“别说得我好像是蛮不讲理的夫主一样,”霜寒插好电棒,拍了拍白鸥红肿的脸蛋:“你知道我生气不止是因为这个。”
霜寒推开电源开关,白鸥马上抽搐起来。霜寒毫不客气地向妻子挥鞭,打得白鸥眼前白一阵黑一阵,连告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
“你应该知道你丈夫的逆鳞,白鸥。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为人妻的觉悟呢,在你心里我还真是大方的男人啊,居然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以身犯险。”
白鸥呜呜地说不出话,霜寒关爱电流,才勉强听清。
“我……我不去的话……那几个小孩应付不来……”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叫得起劲,这个时候就忘了自己是有老公的人?怎么不告诉我。”
白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他只是觉得自己能解决,这好像不是值得麻烦霜寒的事情,显然霜寒不这么想。
“如果你这么想,我需要给你增加新规矩,白鸥,以后与你有关的所有事,你不再有任何决定权,由我全权处理。所有事情必需事无巨细地报告给我,然后按照我说得去做。别摆出这种表情,今天的惩罚还没结束。”
白鸥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被放下来的,这次惩罚使白鸥失禁一段时间,霜寒并不介意增加为妻子更换纸尿裤的工作,而经历严惩的白鸥变得柔顺又乖巧,即使在训练基地,被丈夫检查纸尿裤是否需要更换时也会乖乖张腿,甚至主动下跪询问丈夫是否要在他的屁眼里灌尿。
霜寒仍然冷着脸,不能被他喜欢偷奸耍滑的小妻子糊弄过去。
白鸥变得更加殷勤,下班后马上回家服侍丈夫,比如用脸给丈夫做阴茎托盘,或者跪着给忙碌了一天的丈夫擦洗身体,终于,在白鸥的努力下,他得到了霜寒的原谅。
毛茸茸的脑袋拱进霜寒的怀里,祈求丈夫的爱抚。
“老公……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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