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喝两杯,兄弟们几个有段时间没过来玩了,都可想你。”
宣惟经历了一晚上激烈的性事,没什么力气推开他,只得无奈道:“我这会有点事要处理,你们桌的待会记我账上就行。”
见他神色确实蛮着急,青年也就识趣地没有纠缠下去,举起酒瓶欢呼一声,“那就替兄弟们谢谢宣哥了。”
宣惟不在意地朝他摆摆手,继续快步往电梯口走。
“叮——”
电梯门打开,顶层的隔音极好,丝毫听不见楼下沸腾的声浪,走廊两边悬挂着几幅价值连城的画家名作,暗红色纹样的新西兰羊毛毯从电梯口一直铺陈到各个房间。
主管早早就等在了电梯口,宣惟一出来,他赶忙走上前向他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
那群无法无天的二代压了个学生仔过来,不知道在里面对人家做了什么,那学生直接就报警了。
“那娃儿几可怜哟。”主管有些不忍地摇摇头。
让主管等在门外,宣惟屈起指节敲了敲门,等了会里面都没人理会,宣惟直接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进去。
一个酒瓶“啪”地碎在宣惟脚边,酒液瞬间濡湿他的鞋袜。
“不是说了不用进来,听不懂人话是吧,赶紧滚出去。”
坐在靠门边的少年站起身,满脸不爽地搡了他一下。
见宣惟不动,他一阵心头火起,正想抬腿就踹。
房间里变幻的氛围灯恰好转成亮一些的白光,他一下看清了宣惟的脸,忽然想到什么,冲他呷昵地笑了笑,然后回过头朝身后喊了声:“喂,纪琛,这是不是你找的鸭子。”
“什么鸭子,我没……”
被点名的纪琛侧对着他们,闻言皱着眉扭身,看到宣惟时眼睛亮了亮,轻浮地吹了声口哨。
深知纪琛取向的众人就这么看着他走到宣惟面前,在他把手搭到宣惟腰上时,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宣惟一进门就看见他们把那个白瘦的少年压在沙发上灌酒,酒液似乎呛入了他的喉管,他咳得腰都直不起来。
其他人就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暴行。
真是群人渣。
宣惟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在他腰间肆意的手。
“我是这儿的经理,听说刚才有人报警了,”他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玩玩可以,别太过火了。”
宣惟就差把看不上这三个字摆在脸上了,这群二代们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向来只有别人捧着他们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冷遇。
一时间屋里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宣惟懒得理他们怎么想,抬腿就往里走想去扶那个歪倒在沙发上的少年。
纪琛侧身堵住他,一双狭长凤眼测测地,“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宣惟压根就没把这群仗着父辈耀武扬威的小孩放在眼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他现在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完全没有给他们支教的心情。
“随便你后面怎么报复,能弄死我也算你有本事,不过现在我必须带他走。”
“你——”
在包间凝滞的气氛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
纪琛不满地回头,“贺锦洲,你笑什么?”
宣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簇拥在众人中央的红发少年。
他整个人靠在沙发里,随意地抛着枚骰子玩,浑身透着股说不清的邪气。
贺锦洲歪着脑袋,笑得人畜无害,“带他走可以,那你替他喝。”
宣惟瞥了眼桌面满满当当的酒瓶,唇线紧绷,他酒量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喝完那么多。
看到宣惟的神情,贺锦洲佯装错愕地安慰道:“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怎么会舍得让你喝那么多呢。”
“就喝一杯,喝了我就放你们走。”
其他人虽然不解,但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从进了包间开始,宣惟就感觉到应远霄射在自己后穴深处的精液正汩汩流出,私处粘腻又胀痛,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贺锦洲是想耍什么花招了。
“好,我喝。”
纪琛意味深长地看了宣惟一眼,侧身给他让开了位置。
宣惟从桌面拿了个空杯子斟满,仰头就要喝。
“等等,”贺锦洲懒洋洋地拦了他一下,直起身给自己也倒了杯酒,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道:“是交杯酒哦。”
贺锦洲这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然又恶意的窃笑,等着看宣惟的笑话。
这点羞辱对宣惟来说几乎幼稚的令他发笑,他没什么犹豫地弯下腰,右腿半跪在沙发边缘,缓缓靠近下方的少年。
贺锦洲没想到他那么干脆,怔愣了片刻,就这么看着宣惟端起酒杯挽过他的手,就着交杯酒的姿势垂眸。
饱满唇珠抵在杯缘,辛辣的酒液猛然入喉,宣惟有些能耐地蹙起眉头,放慢了吞咽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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