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背脊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皱起眉,有些不满地看向始作俑者。
贺锦洲抬手摸了摸他被撞到的地方,又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唇角,用哄小孩的语气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宣惟却得寸进尺,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他身上了,还嘴硬地扬起下巴道:“不好。”
“啊……”贺锦洲用指腹抵在他下唇,轻轻摩挲。
“那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由于经常打球,贺锦洲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粗粝地按擦过唇肉,惹得宣惟唇色都加深了几分,像涂了口红似的。
宣惟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垂眸,纤长睫羽朔朔抖动,“要、要亲才行……”
贺锦洲简直要被他这样迷死了。
宣惟在包厢里时多傲啊,长着张比女人还精致漂亮的脸蛋,却狂得快没边了。明明只是个会所经理,就敢跟他们叫板说有本事把他弄死。
盯着他们说那句话时,那眼神劲劲儿的,透着股野性的不驯,很容易就能让人产生最原始的征服欲。
贺锦洲当时差点都硬了。
没想到被下了药,又是这样一副乖顺痴钝的模样。
这种反差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贺锦洲也不例外。
他嗤嗤的笑,炙热目光犹如实质,沉甸甸地落在宣惟脸上。
“嗯,当然会满足你啦。”
说着,他复又把宣惟压回门上,顶开他的膝盖,一条腿强势地挤进他腿间,以不由分说的力道把他禁锢在这块狭小的空间中。
鬣狗叼肉般大口吃着宣惟的软唇,可怜的唇肉被尖齿肆意拉扯,连小舌都让吸出来细细吮吻,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这种狂乱的吻法,宣惟只感觉自己像一道摆上餐盘的菜肴,连骨带肉都要被品尝的人嚼碎生啖,本能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宣惟用尽气力去抵御,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压根不是贺锦洲的对手,挥动的两只腕子被交叠在一起压在胸前,只能任由人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贺锦洲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他被吸肿的嘴唇,偏头咬了口他脸肉,在皮肤表面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不是自己要亲的吗?”
他垂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宣惟看,显得讶异又无辜,“怎么又哭呢?”
宣惟脱力坐在他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都涣散了。
想反驳他,但话到嘴边,又迷迷糊糊想起好像确实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可哪有人是这样亲人的,搞得他嘴巴简直痛死啦。
宣惟羞恼地瞪他一眼,吸吸鼻子,带着点鼻音闷声说:“那下次你要轻一点。”
贺锦洲很满意他这句“下次”,用柔软的舌尖舔掉挂在他眼尾的泪水,“好,我记住了,下次会让哥哥舒服的。”
“你、你不要乱喊,”宣惟薄薄的耳垂红了一片,眼珠轻轻颤动着,仰起头特认真地对他说,“我只有一个弟弟的。小锴他读书可厉害了,每次我去开家长会老师都让他代表上台发言,有些孩子小时候调皮爱捣蛋,但小锴从小就特别懂事……”
贺锦洲完全听不清他在嘀嘀咕咕地讲什么,只能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地,肉嘟嘟的舌尖若隐若现。
好想亲。
可是刚刚才答应过他,反悔的话又要生气了。
贺锦洲忍不住“啧”了一声。
真麻烦。
即使因为中迷药脑子都不清醒了,宣惟讲起弟弟仍自豪又得意,“小锴上周还得了市里的竞赛一等奖,我、唔嗯……”
一侧奶头忽然被隔着衣服含在口中,宣惟被刺激的哆嗦了一下。
“哥哥真敏感……”贺锦洲口中还叼着他的乳肉,含糊不清地说。
这次宣惟再分不出心思去纠正他了。
软滑湿热的舌头将衣料完全舔湿,凸显出底下胀大的整片乳晕,贺锦洲抓着两个奶子用力揉搓,吃奶似的又吸又咬,边用牙尖扯着乳粒轻轻地磨。
痛苦与欢愉交织,宣惟只能抬手搂住埋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唇齿间偶尔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胸肉被这样情色的亵玩,宣惟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饥渴,不自觉地把手探到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上,不得章法地胡乱捋动起来。
可是任凭他怎么摸,欲望都在即将到达一个临界点时,骤然卡住,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放。
性器涨得发痛,宣惟难受极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爽,手上力道越来越重。
“别急,别急,松手我帮你弄,”贺锦洲制止了他自虐一般的动作,目光不赞同地落在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泛红的阴茎上,“都快破皮了。”
“唔……痛……”
宣惟这时候才慢半拍地察觉到来自下身的不适,双手顺从地垂到身侧,哀哀地看向贺锦洲,眼里雾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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