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两指并起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深处,被湿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住,谄媚地吸吮着。
贺锦洲微微蜷起指节,带着层薄茧的指腹在高热的内壁连抠带挖,埋在深处的浓精被一滴不落地细致导出。
“射那么深,是不是想让你怀上他的种?”
敏感点忽然被狠狠一碾,宣惟下意识夹紧双腿,后一秒就再次被用力掰得更开。
“哥哥难道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贺锦洲不依不饶地追问,手指还在他穴里时轻时重的翻搅捅弄。
好像宣惟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一般。
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太过强烈,宣惟根本无法思考贺锦洲的意思,只能勉强分辨出他语气中的不悦,隐隐觉得自己应该顺着他的话答。
“唔……我想、想的……”
宣惟磕磕绊绊地开口,眼里水雾一片。
“哦?”
宣惟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抽动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哥哥就这么喜欢他,都愿意给他生小孩啊?”
原本属于少年的清亮嗓音此刻变得有些暗哑,语调没什么起伏,底下蕴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发现的丝丝酸意。
紧接着为了堵住宣惟的回答般,贺锦洲往他穴里又多加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内壁上那个凸起的小点也没有被放过,粗粝的指尖反复碾压揉按,一时间,媚肉被捣得汁水翻飞。
“呃啊啊……呜嗯……”
药物将感官的刺激放大了许多倍,宣惟爽得几欲昏死过去,前端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在又一次被搔刮过敏感点时,宣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搭在浴缸边缘的脚背猛地绷紧,就这么射了出来。
抽出被肠道紧绞着的手指,带出丝丝粘腻的腺液。
贺锦洲伸出舌尖舔了舔,盯着宣惟失神的脸忽弯了弯嘴角。
“光是被玩后面,哥哥都能射出来,真是……”
后面的词他没有说出来,宣惟似乎真的疲惫到了极点,眼皮紧闭着,脖颈无力地低垂下,久泡在水里的肌肤显出几分浮白,有种引人心软的脆弱感。
贺锦洲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吻他有些发干的唇瓣,用手背蹭蹭他脸侧。
“好好睡一觉吧。”
担心宣惟在水里待久会感冒,贺锦洲迅速地帮他把身体冲了一遍,用浴巾擦干裹着把人抱回了床上。
折腾了一晚上,贺锦洲感觉自己也困得不行,草草脱掉身上因为给宣惟洗澡而濡湿的衣服,钻进被窝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闭上眼就沉沉睡了过去。
——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宣惟睁开眼睛,手指稍动了动,四肢百骸瞬间涌上阵阵酸痛,仿佛宿醉般地头疼欲裂,喉咙里也火辣辣的。
宣惟掀开还揽在自己腰间的长臂,起身在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就往口中灌。直到喝完大半瓶,宣惟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专属的定制铃声乍然响起。
宣惟本能地迅速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自己手机,按下接通。
“远霄……”
“你一晚上去哪了?”
听见应远霄的问询,宣惟下意识回头瞥了眼躺在床上的贺锦洲,僵了片刻,昨晚淫靡纷乱的记忆碎片登时涌入脑海。
被抵在门上深吻,坐在腿上让玩奶子,还有床上、浴缸里……
房间中到处是他们昨晚疯狂的痕迹。
宣惟只感觉自己脑仁一突一突地疼,深吸了口气。
“昨晚会所出了点问题,我过去处理。”宣惟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清了清嗓子才继续温声道:“远霄,冰箱里有我昨天包好的虾饺,你热一下就能吃了,别不吃早餐。”
但应远霄没理他的话,语气淡淡地对他下达了命令:“你现在就回来。”
宣惟知道要是不想惹他生气,自己这时候就应该听话然后挂完电话立马乖乖回家。
可低头扫视一遍自己布满爱痕的身体,宣惟握着矿泉水瓶的手紧了紧。
比起让应远霄知道他跟别的男人在酒店睡了一晚,宣惟还是更愿意硬着头皮抗拒一回,“远霄,我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我晚点就回来好不……”
“宣惟,”应远霄冷冷打断他的话,“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说第二遍。”
“嘟嘟嘟……”
电话里只剩下机械的忙音,宣惟怔怔地看着被切断的通话页面,心底划过一丝苦涩,身体的疲倦似乎更甚。
“你男朋友啊?”
贺锦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醒了懒懒地靠在床头看着他打完电话。
“脾气真大,这你都忍得了,”也没管宣惟回没回答,他自顾自往下絮絮地说:“这种人很恐怖的,感觉会家暴打老婆,你没看过新闻吗?可不是我吓你,这个问题很严重的……”
宣惟停下背对着他往身上套衣服的动作,回头眯起眼睛看他,“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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