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松了手,轻放怀里的人,随即被狠力推开,肚子挨了一腿,撑了撑身侧的桌子,勉强站住。
踹完人,凌志坐在近侧的黑色椅子上,沉默无声地拉扯情绪。
“那个晚上,就当一夜情吧,再纠缠下去挺难看的。”
“就这样结束吗,我倒是挺舍不得。”说着,傅融起身把他压在凳子上,手指在他后腰乱摸,“做我男朋友吧。”
“滚开,想要发情找别人。”凌志直觉这人是个神经病,甩都甩不掉。
“那么凶吗,跟小兔子要咬人一样可爱。”傅融浅笑。
凌志狠劲把人推开,落荒而逃,躲进了后厨。
傅融没再打扰,看了下腕表,心情大好地提着电脑走出小店。
近半月,凌志都在店里帮忙,傅融一周会来店里坐两次,指定凌志给他做拉花,凌志每次都待在后厨懒得搭理。
两人并未说话半句,但只要凌志出现在傅融视线里,那人便直直盯着他看,如果不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店员们恐怕都会觉得他是变态,想要把他打出去。
总之,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俞非晚打着越洋电话说他快回来了,凌志心疼电话费,听着俞非晚对另一个男人的夸耀连忙说是。
……
俞非晚在瑞典跟一群秃头老教授待着,再神圣美丽的风景也压不住他这颗想要躁动的心,俞非晚飞快地完成自己的研讨部分,便出门找酒吧找小帅哥。
酒吧里灯红酒绿,金发碧眼、肩宽屁翘的帅哥型男,在舞池中央光裸着上身使劲晃荡,俞非晚顿时觉得眼里有了光,轻酌一口安德森桦树利口,转身晃进舞池,指尖划拉裸露的腹肌,手腕顺势搂住腰,两人眼神留恋,俞非晚低头,朝舞伴唇角上轻吹一口气,小金发立马上头,追着人唇瓣啃,俞非晚抬手扯了扯身前人的头发,舔了舔唇角,相贴的两唇间射入一层光影,蓝色光射向上滑动,映照在一位东方男子西装领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晃着淡黄色的酒液,上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
俞非晚染上色气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舔了舔上唇,饱满的红唇愈发水润,又重新附在眼下的唇瓣上,舌尖往里探。
再回头看时,男子转身走了,啧,俞非晚抱着怀里的人往清桌上带。
小金发开始往他大腿侧蹭,“areyoofuckedup?”,俞非晚轻咬着他的唇瓣往外拉,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把小金发喊得有些起立,兴奋地亲吻俞非晚的锁骨,手指卡在他的胯骨,把人往厕所里带。
两人亲吻着去了厕所,还碰上了刚刚与他对视的东方男子。
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更凸显他五官的优越,男子深邃的眼睛,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他觉得他下面又起来了,俞非晚分开接吻的唇,色情地朝人吹了个口哨,男子没有留下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真没劲。
小金发发现他的走神,轻咬他的下巴,俞非晚回吻,两人口齿相交地进了厕所隔间。
进了隔间,小金发一只手划拉着他的裤头,另一只手在他臀部打转。
原来是想上他啊,俞非晚轻笑,亲了亲他的唇角,把人往下压,“kneeldownfor”
小金发顺从地跪下,俞非晚用下体蹭他的唇,男人一脸迷醉,抬手就想把他裤子脱了,俞非晚直接跨腿架在他的肩骨上,示意他用嘴。
他的眼睛饱含色欲地盯着他,俞非晚掐着他的脖子,下体前后移动,贴合又退离,模仿口交的动作。
小金发脸往前凑,咬开眼前的纽扣,磨蹭着,一个紫红的肿大肉棍弹在他脸上,柱头上已经沾上透明的粘液。他虔诚地将肿大肉棍吃进嘴里,深到喉咙里。手指在俞非晚腹肌上胡乱地摸蹭,嘴上不停吞吐,一次又一次深喉,俞非晚依旧没射,男人哼唧着发出娇嗔的声音,俞非晚抓住他的金发,往下体飞快抽送,几十下后,射出一大股白浊。
下金发趴跪在俞非晚腿间喘息,奶白色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余下的被男子尽数吞下。
俞非晚摸了摸他耳侧的头发,轻推他的头,提上裤子转身便要走。
小金发拉住他,擦了擦嘴角,跟着离开,两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驰骋到半夜。
……
第二天醒来,俞非晚看了看表,下午三点点十二分,什么玩意,昨天晚上玩狠了?
不对,俞非晚赶紧拿出手机,九点十二,行,俞非晚看了眼睡得想像小香猪的金毛,没打算叫醒,收拾好自个便下楼了。
俞非晚结了房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酒店,俞非晚又重新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去和那帮老教授吃饭,商讨项目。
事关一套医学装备的出新与买订,关系重大,国内政府方招标合作商,一同吃下这份大单子,这对国内医疗器械水平的提高有极大助力。
这帮医学老教授负责测评,这种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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