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凉意,傅融不想构想那份心情会有多糟,眉头轻皱,不耐地望向窗外,动了动嘴巴,“王叔,停车。”
王叔应声,将车驱停,打开车锁。
凌志拉开车门,朝着王叔的方向,轻声言谢,便推门离开。
傅融的视线随车外青逸的背影移动,唇角半弯,无论怎样,他还是放不下。
……
傅融第一次遇见凌志是在酒吧,那家酒吧名气比不上c39,配置自然也不太行,但胜在足够乱,里边的人都够劲。
那年傅融22岁,被他爸从英国逮回来,正式接手公司。他要结束悠然惬意的留学生活,放弃他热爱的油画创作,开启枯燥无味的工作旅程。
他总要接手家中事业,这条路从他还没出生就铺好了,对此他说不上太沮丧,但确实提不起太大兴趣。
朋友见他平日里沉闷得紧,想带他出来瞎玩,散散心,便约了去最近有名的酒吧乐场。
朋友已经美人作陪,胡喝逗乐。傅融直觉无趣,拿上酒,坐在一旁,随意地喝着,舞台的灯光闪烁,晃得眼睛疼,视线转移,一抹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站在舞台上的凌志,镁光灯映照下精致绝美。白色衬衣将他清瘦颀长的身体包裹,一抹白光从身后将他穿透,美好的线条与光影应承,让人心口发痒,想要握住纤细的腰腹,手指下滑至裤头,轻轻划拉,捏一捏圆润的白团。
少年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修长的指节半弯,捏住话筒架,晃着笑轻唱,在嘈杂的吧厅里,有些格格不入,却勾人遐想。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少年向前半屈,小鞠一躬,抬头收了笑,转身便要离开,不带半点残念。
声音太过嘈杂,傅融没有听清具体,只见靠近舞台的少年转了身,看向吧场的经理。
经理张着嘴巴说了一堆,少年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启唇说不行。
傅融举杯,闷了一口酒,抬头靠在沙发,半仰着头,让酒液顺着喉管往下咽。
晃了晃脑袋,低头,视线下移,杂乱的人群里,一眼滚落到少年身上,漠然观望。
少年头执意要走,向经理点了点头,便想离开,刚转身,就被一个高个男人捏住了手腕,脚步虚浮,想要将人揽入怀中,进行一些风月场上的爽快事。
凌志想要收回胳膊,才发现男人的手劲之大,抬腿想要踹人下体,还没得逞就被人握住了小腿。高大的男人笼罩着他,笑得十分得意。
经理见状,急急跑过来,劝两人和气解决。
傅融向后靠了靠,枕着舒软沙发,伸展身体。争执的声音如炎日的苍蝇钻入耳朵,惹人燥烦。
傅融站起身,举着酒杯,与身旁站着想要巴结的二代碰杯,一声清脆过后,杯子后移,偏了偏杯口,指向吧厅里还在闹事的男人。
二代一下就懂了这位大少爷的旨意,立马咧着笑,转身加入这场闹剧。
二代直接扯开一旁劝说的经理,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高大的男人捂着下体倒地胡喊。与男人同行的人即刻蜂拥过来,讨要一场说法。
凌志被彻底放开,冷眼看着倒地的男人和踹人的得意二代,以及多舌的人群,没有说话,转身隐入人群中。
刚走两步,就又被人拽住手腕,捂住眼睛,拉进旁边空着的隔间。
速度极快,让他反应不及。黑暗让他恐慌,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下一秒,眼睛的禁锢被放开,入眼仍是一片黑暗,缓了一会,才看到些许光亮。
他的双手依旧被死死挟制,抬眼望向始作俑者,眉骨深邃,鼻梁高挺,昏沉的光影下依旧难掩男人的俊逸与冷漠。
男人的行为,令凌志费解,他挣扎着想要他放开。男人表情淡漠,捏了捏他的腰,手指往下探。凌志身体抖了抖,清亮的眼睛蕴出水汽。
男人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眼,仿佛他在他眼里是一个了无威胁的死人。凌志挣扎着往后退,男人终于露出一丁点表情,扯唇轻笑,接着再次控制住他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脸上的软肉,手指下移,遏住他的下颌。他的脸隐隐向他靠近,他的唇角碰了碰他的下唇,凌志扑朔的睫毛立马闭上。傅融弯了弯唇角,继续没做完的动作,轻轻咬上粉嫩的唇瓣,舌头探进口腔里。
凌志直觉呼不上气,用力地想要将人推开,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的双手。
少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伸手狠劲地想要将他推开,傅融酿锵地顺势往后退。
少年胸口起伏,呼了几口气,抬手擦去唇角溢出的水渍,立马转身往外跑。
傅融推开隔间的门,看着少年捡起书包,十分小心地绕过玩乐的人群,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一次教训应该够他警惕,怕是近期都不再敢踏入这风月场。总之别再让他在酒吧看到这个男孩,不然他很难说服自己就此撒手,傅融心想。
……
清瘦的少年长成俊秀的青年,无论岁月如何磨搓,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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