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活一次再看见自己的老婆会怎么样呢。
慕文山以前从前没有思考过这么无聊的问题,可现在问题却真真切切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一番思考之下,他决定叫老婆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
他重生不过才十几分钟,而且估计是重生之前的自己正在喝得烂醉,导致他被一群小弟叫醒的时候,不仅眼睛看人全是重影,头痛的也仿佛快要炸掉,跟十几分钟前真正死了的感觉也差不多。
还不如真死了呢,慕文山维持着一副死狗的模样躺在水泥地上,闻着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为什么又要活过来呢。
他这个废物,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不如继续跟着楚亭死在一块,多好啊,能跟他一辈子躺在同一块地方,说不定化成白骨之后被浪一卷还能抱抱他。
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
就在思索着是不是干脆自杀或许还能回去的时候,厂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破烂铁片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又响亮又刺耳,小弟们乱糟糟的声音瞬间停止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
慕文山本无意理会,谁来了都跟他没关系,可是当下这场景又好像十分熟悉,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也朝门口望去。
待看清门口那个背着光的身影时,慕文山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没想到,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临死前还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突然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上辈子第一次见到楚亭的地方,但当时的他喝得烂醉如泥,一觉睡醒自己就多了个上司,那时的他觉得给谁做事都一样,左右背后都是那几个人在操控,便沉默的应下来了。
他没想到,他居然回到了这个时候。
“啧,你们怎么又他妈的在喝酒。”麻三从楚亭身后冒出来,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一个黄毛,“都他妈醒醒,慕文山人呢?”
“在这。”慕文山的酒在看到楚亭那会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嗓子还沙哑的厉害,短短两个字仿佛被刀尖磨过一般。
麻三走过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起来,你他妈的,事办砸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喝酒。”看着还是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麻三不解气又补了一脚,“楚向天死了,上面换了个人来接他位置,还不赶紧起来拜你的新头儿?”
慕文山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楚亭,发现楚亭也在看他时飞快的移开视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灰扑扑的地面,刚刚那一眼下看到的还格外青涩稚嫩的楚亭突然给了他一个灵感。
既然现在一切都还从未开始,那他是不是可以让楚亭脱离这个漩涡,一想到楚亭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还要紧紧抱着自己的画面,慕文山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如果可以,他不会再让楚亭受到任何伤害了。
这个念头一起,慕文山越发觉得可行,在麻三的再次催促下,他嗤笑一声:“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也敢接楚向天的位置,不怕明天就脑袋搬家?”
就这样,千万别来,要好好的活下去。
楚亭这时候还年轻,听了慕文山的话像是有些吃惊,“先不说我能不能接下这个位置,这事谁也说不准,但谁跟你说我毛没有长齐了。”他冲着慕文山挑挑眉,“你看过?”
他还真看过也确实没有毛。
被楚亭这么一打岔,慕文山也摆不了什么臭脸出来,全是他下体光滑无毛,肉汁泛滥的样子,他干脆拉着麻三朝角落走去。
慕文山从口袋里摸了根烟递给麻三,拇指划过打火机发出嗤的一声,“三哥,我这的情况你也知道,送这么个人下来这不是送人头?到时候别把我这一帮兄弟都给连累了。”
麻三嘴里叼着烟就着慕文山的手点了火,这才哥俩好的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这次我可做不了主,上面指定的,反正他也什么都不懂,大不了你找个机会。”他用手比了比脖子,“你这里,死个人不是很正常?”
慕文山咬紧牙关才没在麻三脸上来一拳,你他妈全家都死了楚亭也死不了。
麻三本来也没什么权利,慕文山也就不抱希望的问一下,见麻三这里没有办法他也不再跟他磨叽,吊儿郎当的朝楚亭走去,等他往楚亭跟前一站,几乎要把楚亭整个人都遮住。
看着如今格外青涩的恋人,慕文山只觉得鼻头酸涩一片,他抬了抬下巴才勉强止住眼中的热意。
可这幅模样在楚亭眼中就显得格外目中无人,他笑了笑,厂房里闷热无比,楚亭随手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点饱满的胸肌曲线来,又将袖口折了一圈,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位慕先生,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后可是我说了算。”
慕文山仗着身高优势偷偷的往他胸上看,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楚亭大半边胸肉和没入衬衫里的半截乳沟,饱满的大胸将衬衫撑的鼓鼓囊囊的,实在很引人注目。
原来老婆没遇到他之前胸就这么大了,他上辈子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揉大的。
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也好性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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