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给这个嫩逼找个新爸爸?凯隐,要我给你找?”
“不!我不要新爸爸……”
“不要?不要怎么行,谁来管你这个漏水的逼。”劫恶劣地说,凯隐趴着发抖,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抿嘴闷哼。劫欣赏着他夹着腿的狼狈,一碰到敏感的点就要左右摇晃,自以为能躲过男人作恶的手指,男人张口就来的侮辱让他哭叫的声音始终没停下,却又爽得五体投地,茶几下的地毯被他的体液弄得湿了一大半,凯隐被指尖挑逗得忍不住夹紧腿,阴蒂被腿肉挤压得来的快感就越多,臀缝流下的水就越多。
“你助理给我发了你的行程,你过几天上台还要夹着这个逼水不让它流出来吗?”
劫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逼口滑进了水润的窄道,刚把手指塞进去就感觉到巨大的吸力,阴道肉不停收缩,凯隐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抖个不停的双腿多了几个自己的指甲印。
“呜,呜……”他隐忍着哭,却又忍不住更加收紧在体内搅动的手指吮含到更加刺激的深处,回答不上半句话,察觉到劫又要恶毒地将手指抽出来吊着他的快感挑逗,他上下的嘴一块儿流水,还要在劫眼里堪称是小狗嗥叫的顶嘴:“不然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劫冷笑,往他臀肉上扇了两掌,“不管你你不高兴,管多了你嫌老子烦。”
凯隐很快就被男人的手指操得说不出话来,穴口被幅度过大的动作牵扯得隐隐作痛,男人粗鲁的抠挖又让他爽得麻了半边,快感让他完全忽略了那种痛,脑内一片白花花的,已然忘了刚刚想要反驳的话。等男人抽出手指时,他抽搐着脱力倒向地毯,从腿间可以窥见他被打出白沫的穴口以及红肿被玩弄过头肥大的阴唇。
劫把满是他体液的手掌凑到他嘴边,他眼睛也不睁就伸出舌头舔,完事了亲亲劫的手背。
凯隐的性瘾只有劫能解。
尽管到了最后劫也没说究竟同不同意他组建乐队,但是和影流合同解约已经提上了日程。这还是凯隐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