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只小心眼的狗。
“说话。”
他在劫面前毫无尊严,讨好他,劫一点也不珍惜,还想着别人,太可笑了。凯隐抹掉眼泪,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说:
“你喜欢别人,难过。我想喝酒忘掉,也不想和你说话,”凯隐跪的歪歪扭扭的,手指蜷缩着握拳,垂头丧气地说,“因为我是你的养子,所以不喜欢我?为什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为什么擅自认为我不喜欢你?凯隐?”
凯隐抬起头来,睫毛挂着豆大的泪珠,劫看到又叹气了,用衣服袖口给他擦掉。他为这句话感到惊喜,同时警惕着男人的狡黠,“那你只喜欢我而已吗?”
劫的怒火一时间被他眼泪浇没了,眼泪像擦不完一样,他的领口也被打湿,不得已脱掉了同样汗湿的上衣。双性的身体仍然在发育,他的胸脯比十五岁时稍微大了一些,但仍然不算明显,没有到必须要穿内衣的地步。
“那要看你的表现。”
劫实在受不了他一身的酒臭味,把他横空抱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做最听话的小狗,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你不听话,我就会有很多个。”
“我会听话的,爸爸。”
尽管没有听到劫亲口说那四个字,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他会做主人唯一的小狗,不会让别人有占有劫的机会。
凯隐在嵌入式浴缸前被放了下来,劫坐在浴缸边上,打开热水。
“跪着。”
凯隐这会倒是乖乖照做,他光秃秃地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还好好穿着,劫弯腰掐住他的下巴:“来,复述一遍你刚刚说过的话,你以为我不会计较了吗?”
凯隐后脊一凉,眼球不安地转了一圈,咽了一下唾液,他只迟疑了两秒,侧脸就立即被扇了一巴掌,即刻浮现出男人的手掌印,仅剩不多的酒意被彻底打醒了。
“我,我还要找别人——!”凯隐话音一落,劫攥着他的刘海使劲往后仰,他吃痛地仰起头,眼泪比耳光下的还要快,哭泣声还没从嘴里流出,手掌就把他打得耳鸣不止。方才劫这么温柔地抱他上楼,现在却狠心给了他两个耳光,他说也会被训,不说也会被训。
“凯隐,希望你能承担得起你故意激怒我的后果,”劫微微眯起眼睛,但是又在笑,他明明完全没有生气,“还是说,小狗在期待通过这种方式被主人惩罚?”
凯隐眨巴着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试图唤醒劫的父爱:“可我没有真的要这么做!爸爸。”
“但你已经说出口了,”劫用脚分开他并拢的大腿,“刚才为什么不愿意脱裤子?”
“你不爱我,我不想听话。”
“你听话,我才会爱你。”
凯隐哑口无言地和他大眼瞪小眼,瘪了嘴角:“这不公平!”
劫到卧室里拿了铁链,挂在水龙头上,他像小狗一样被栓在了浴缸旁边,劫用花洒把他的酒气冲得差不多了才又坐下。他栓狗用的铁链非常短,长度只够他跪着,再站起来一些就不够长了。
“脱了,否则我就默认我的小狗已经和别人上过床。”
“我没有!”
凯隐没有抗拒他的余地,乖巧地脱掉内裤,疲软的阴茎则露了出来,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不出意外地看见阴茎后的小屄里露出一点手帕的角,他其实非常明白凯隐根本不可能有胆量在外面一夜情,他了解这个外强中干的小狗,他只需要一个借口来欺负他。
“好了,”劫把他不中用的鸡巴移开,“自己把手帕拿出来吧。”
凯隐在劫不加掩饰的凝视下,浑身发烫,手指掰开了那又白又嫩的阴唇,层叠的穴肉饱含汁水,他的手指几乎要捏不住那一点点布料,急得加重了喘息。
“哈啊……好滑……”
他越是想要捏住手帕角,就越是手滑,反而将最后一点布料完全戳进了穴里,他的腰杆一颤,只感觉下腹在劫的眼底下又涌出了淫液,这下手帕真的兜不住他的水了,滴答滴答地顺着魅肉流出来,砸在地板上。
“骚小狗,手帕都能让你高潮?”
“它太——太小了,我拿不到!”
凯隐着急得要哭,真丝手帕让凯隐的淫水仿佛有了实体的触觉,骚浪过头的小雌屄吮含着手帕上好的布料,不仅不会觉得异物感太强,还增加了凯隐穴里的饥渴。凯隐几乎都要将两根手指完全吞进,也没能把布料抽出来,手指的扣挖让他本来就敏感的小穴抽搐不停,忍耐着不要潮喷。
劫眼神一暗,“小狗需要主人帮忙吗?”
“呜呜。”凯隐发出犬科动物似的哼叫,如愿以偿地跪行到劫的腿间,脑袋顶着劫的下巴蹭。
“跪好,好好地说。”
劫扯着他的狗链让他退开,掰开他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凯隐眼泪掉得更快了,跪也跪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浴室的瓷砖上,他拧着眉头抱怨:“爸爸不爱我!”
“不爱你?那我管你做什么?”劫低头看着他,一如在酒吧那样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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