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响起。
陈建没有理会,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他在黑暗中愣了半晌,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同时也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的声响。
“先生,我们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需要检修一下房间,请您配合。”
那些人居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陈建气满脸通红,光着上身气吼吼开门出去,就着走廊外的灯光,果然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玄关处。
他指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擅自开门进来的?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吗?我一定会去你们经理那里”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廊外走进门,男人背着光,面目沉在阴影里叫人辨认不清,只那一身气魄,却是叫人没来由的生出畏惧。
黑暗中,他一步步向陈建走过来,虽是一言不发,气场却是莫名骇人。
陈建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却在此时滴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没有光亮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陈建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男人已经走到近前。
“季季先生”看清来人,陈建脸色煞白。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从那胖男人光裸油腻的上身滑至他解了一半的裤头上,眼瞳深处瞬间涌现出让人胆寒的阴冷与狠戾。
“季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陈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翻涌着各种可能,然而没有一个能解释现在的状况。
男人像是没听到,目光缓慢调转,定格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绕过男人肥腻的肉体,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
初夏时节,卧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床上的女孩一身瓷白却浮出一层绯红薄汗,仿佛水仙花瓷里晕出的底色,潋滟诱人。
余笙意识昏沉,燥热不堪,她难耐地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襟口,不自知胸前的春色全然透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领口半散着,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乌发散在枕头上犹如长出的藤蔓,蜿蜒着往男人的心口上缠绕。
她完全不知,只蹙着眉心,晃着脑袋在枕头上喃喃:“好热,好热…”
身体忽然被人抬起,她不知道靠在哪里,滚烫的额头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皮肉相贴的一瞬,余笙控制不住的颤栗,沸腾的身体仿佛在那道温润下,滋一声,冒腾出白气,终于稍有畅快。
“笙笙。”她听到男人低沉带磁的声线,语气仿佛裹着夏夜清风,挟着几丝温柔:“哪里难受?”
余笙急喘着往他身上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仿佛正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身体快要被烤干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单调却暧昧的音节:“渴…好渴…水…”
“喝点水…”唇边轻轻压上一个冰凉的硬物,男人轻而低的声音漫在耳边。
余笙呆木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还没抬起,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伸出来,贴着水面小口小口的舔,仿佛小猫饮水。
温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润下去,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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