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继续干你。
帝皇就抓着青年的头发,重复着向下按、拔出的动作,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使用的小玩具。区别就在于情趣道具是没有自我感受的,而自己有,而且客观上来说,这还是一种久违的,他甚至快要忘记了的直冲脑顶的快意。
虽不知x的身上有什么玄妙之处,但帝皇选择暂且不再思考、将下一步的行动交给下半身来决定。
于是,他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噗呲噗呲的深喉口交的响动。像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男人毫不怜惜地操着身下人的嘴,完全不考虑他是否能喘得上气,脆弱的食道与咽喉又是否能容纳自己的性器。
当他顶到最深的时候,鼓胀的睾丸直接堵到了青年的嘴上,让那高挺秀美的鼻梁深深没入到浓密的深色阴毛中。浓郁的男性气味刺激着x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在美妙的窒息之中攀登上了高潮。
“噗咕……嗯……嚯嗯……”
他纤细的颈部已经被完全占满了,膨胀的食管压迫着呼吸道,让他连呼吸都尤为困难。巨物的轮廓穿过喉咙,破开食道,直直顶到了胃部。
这一般人做来几乎是必死无疑的玩法,放到x身上就只是为他增加了一些情趣,让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探到下腹,抚慰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谁让你自己动手的。”帝皇的语气格外冰冷,他已经注意到,x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受虐倾向,自己展现出冷酷的一面,他非但不会恼羞成怒,还会更加积极地配合,“随便发情的婊子,你就没有半点羞耻心吗。”
为了之后深挖x先生的来历与他掌握的知识,现在在私交方面建立似是而非的“上下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
青年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将手重新抽了出来,改为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至高无上的君王,爱抚支配者的阴囊。
他整张白皙的脸蛋都已经扭曲变形,只剩下微微上翻的水润双眼,显露出变态的迷醉,在帝皇抓着他的脑袋抽插时,无处可去的舌头就只能在嘴巴里乱窜,可他却明显更起劲了。
深入的时候就用口腔的每一寸去紧挨着吸吮,不安分的小舌艰难蠕动着转着圈舔舐粗大的肉柱;拔出的时候两腮凹陷,连带着舌尖也一起拖出了体外,那块艳红的嫩肉与深色的茎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紧紧缠了上来、吸舔得啧啧有声。
“无可救药的家伙……”半是佯装、半是真心地,帝皇低声骂道。这由不得他不烦躁,在他“降服”对方之前,他自己的意志力便已先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度过了以万计数的岁月,已穷尽了人世间的一切享受,再也没有什么肤浅的欲望能够诱惑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遇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帝皇猜测这应该是对方的某种特别的权能,区别于纯粹的放荡与堕落,这是一种隔靴搔痒般的、令人心急难耐的异样快感,就好像他还是那个血气方刚、懵懵懂懂,对不确定的未来充满了希冀的青涩男孩一样……青年温柔地接纳了他,教授他如何达到极乐的顶峰。而他则表现得活像一个十足的初哥,只是凭借着寻求刺激的本能笨拙地挺着腰。
“要……射了,咽下去。”
中年人发出简短的命令。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几乎是用两只手用力扳着对方的头颅抽送不停,胯间撞击对方面部的嘭嘭声和青年濒死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放松的叹息中戛然而止。
那根巨物大发慈悲地向外撤了撤,放过了备受折磨的食道和咽喉,仅仅只留下了膨大至极限的冠头,牢牢卡在青年的口腔里。然后,伴随着噗嗤闷响,x的脸颊猛地鼓胀了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吞咽,但他还是没有让倾泻而出的大量精液溢出嘴角,而是蠕动着两腮,一边细细品尝浓厚白浆的滋味,一边努力地下咽。
射精的细微声响和咕咚咕咚的吞精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直到将肉茎上残留的淫液,以及尿道中的余精吸空为止,x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和帝皇一起平复着粗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才眯着眼睛咂咂嘴、慵懒地道:
“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遇到如此合心意的、具有统治力的男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帝皇皮笑肉不笑地无奈道,虽然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让人很恼火,但他的压力的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总比冥想数小时,自己一个人待到天亮要好,因此,他也有了点闲聊的兴致,“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家伙和你很相似,只不过,祂的玩法还要更刺激一些。”
“哦?是谁呀?他的长相如何?身材怎么样?鸡巴大不大?”青年好奇地支起上半身。
对这种珍贵的小道消息,他总是很关心。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情况还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际圈,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利用在当地见到的美男子的人脉扩展自己的关系……美男子的朋友通常也是美男子,好男人都是扎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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