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口穴已经被彻底撑坏了,夹不住任何东西,敞开的口子甚至能推进一只苹果,也就无法阻止这失禁般的喷精。
“不,不要……不要、再出来……真的、不行了嗯——”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与噗嗤的怪异声响,什么东西从他的下半身“流”了出来。
由于过度使用,他的子宫已经变成了一团松垮垮的烂肉,像某种外星生物一样垂在腿间。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都是绝对的重伤乃至于死亡的状态,但艾克斯却满面红润地呻吟着,看起来竟然很是享受这样的惨情。
过了一会儿,待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过去,他就麻利地站了起来,随手把脱出的器官塞了回去,没事人一样转过头来看向帝皇:
“98分,操了,我真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谢谢,尼奥斯,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呃……你还能再来吗?”
尼奥斯:“……”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嗯?我没事呀,我好得很。”黑发青年还上下跳了几下,他那根辫子完全松掉了,又长又湿的黑发随着动作晃动起来——就这么短短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身上的瘀伤也都好全了,除了没穿衣服、满身污秽、肚腹肿胀之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分别,“所以,是还能来吧?这次我想要从后面来……”
与已是不堪入目的阴穴相比,后穴仍然是一个小而紧窄的洞,是连手指都令人担心进不去的、一字形的缝隙。他或许是真的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糟蹋个干净才满意。
那就如他所愿吧,反正,尼奥斯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残酷之事。
……
将他按在松软的地毯上又射过一次之后,人类之主诡异地感到有些舒适,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宽慰。人始终是肤浅的生物,一些感官刺激,或者说性行为是真的能够缓解压力的。
尤其是在没必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性伴侣,可以随意施为的情况下,解压效果就更显着了。即使是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也从未有过如此“不把人当作人”的放肆的施虐体验,不管是强行把过于粗大的性器塞到对方体内、摧毁对方的内脏,还是把自己的全部体重都压上去,让对方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这些都是很“爽”的。
而且,对方还是真心地在享受被人如此对待——但如果是故意给予他痛苦的话,则会被他嘟嘟囔囔地制止。艾克斯嘴里絮叨着什么“r18g禁止令”,只是稍微一抬手,就挣脱了帝皇的限制,就像他挥挥手就消除了禁锢住他的灵能力量一样。
因此,尼奥斯没有立刻从对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猛兽一般咀嚼着这份舒爽,连日以来、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消去了不少。
“呜、咳……!”
青年则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他的身体被塞满了,理应是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即使用力地捂住嘴巴,也能看到有浑浊的白浆慢慢从指缝中漏出。
“现在怎么样?”
尼奥斯问道。
“咳呕……现在、说不——呕,”刚说了几个单词,艾克斯便“咕”地吐出了一大口精液,艳红的舌尖泡在浊白的精水中,不住颤抖着,“好……很、好……唔呃……”
“不要忘记你押上的筹码。”
“……咳、嗯……”
艾克斯失神地喘息,强烈的鼓胀感与呕吐欲让他难以集中精力。换句话说,就是爽上天了。神经接受到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变成了一只肮脏低劣的兽类,已是除了这一刻的欢愉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一下自己,这之后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你。”
“呵呵……催什么……催……无情的男人……哦……”
……他就当这家伙听到了。
帝皇转身走开,他也需要整束自己的衣冠。在灿烂的金光作用之下,那些污浊黏稠的液体转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书房又恢复了原本金碧辉煌的风格。
……
一个小时后。
“所以,这就是让爹地……咳、让尼奥斯你困扰的难题?”
艾克斯翘起了一条腿,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他就披上了尼奥斯的一件长袍,草草将它裹成了活像是曳地长裙一样的风格,摆出这个姿势之后,就自然而然地裸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
但他的态度相当坦然,似乎是真要“说到做到”地替帝皇分忧解难一般,因此后者也就没管他到底爱凹什么样的造型。
“是的,”尼奥斯抬了抬眼皮,“你好像对此有意见?”
“不不、哈哈,怎么会呢。”
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他的头发也重新绑过,又变成了服服帖帖的一根粗麻花辫,令人疑心他是否对这种发型情有独钟,
“怀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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