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酸痛却让他又跌了回去。
一旁的隋朝丘反应迅速,肌肉结实的手臂稳稳把怀里的人抱住。
“没事的温老师,小丰下午并不介意。”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低低笑了几声,“小丰下午看到温老师睡在沙发上面,还说温老师很像故事里的睡美人呢。”
隋朝丘自然的调侃着,怀里的温蕴也微微笑了下,对小孩子的童言无忌感到无奈。
温蕴用了点力气,从男人的怀里挪开,真诚的抬头道谢。
毕竟主人家这么包容,他这两年鲜少参加什么社交活动。虽然面对不熟悉的人已经有些生涩和拘谨,但是对方的善意也让他感受到了隋家兄弟对他的好意。
隋朝丘有些可惜地往后微靠,看着温蕴满脸的信任,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只想要赶紧获取温蕴的好感,把别人的妻子变成自己的老婆。
想到调查到的哪些资料,温蕴结婚两年以来,殷政极少在正式场合和他共同出席,所以很多人知道殷政已婚,却没有见过他这位出身并不算高贵的妻子。
不过想到刚才即使是昏迷中,也呻吟着叫老公的温蕴,满是依恋的语气让隋朝丘心里的阴暗疯涨。
“总是被冷落还是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想到刚才温蕴话语里的爱意,男人心里嫉妒,娇美的妻子对丈夫全然地献祭出自己,让他这个婚姻外的爱慕者心里涌起无尽的恶意。
对着温蕴满是信任的一双眼睛,隋朝丘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反而更加恶劣地想要破坏掉对方的婚姻。
温蕴完全想不到表面上矜贵和善的英俊男人,不仅刚才把他迷晕奸透,还在心里计划着破坏他的婚姻。
“温老师,你醒啦。”游戏房的隋丰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立刻跑到了温蕴身边。
隋丰看着老师身边的哥哥,只觉得哥哥真是讨厌,下午的时候说温老师睡着不让他过去看,现在温老师醒了也不告诉他。
隋朝丘看着在温蕴怀里撒娇的弟弟,眼神和弟弟互不相让,虽然两兄弟差了二十岁大,但是两人的个性却极为相似。
即使现在的隋丰还只是六岁的小孩,也已经表现出了和隋朝丘一样的强势和伪装。
父母五年前意外去世后,隋朝丘便彻底告别了纨绔富二代的声色场,在家里爷爷奶奶的注视下接受了家中的产业,年少时期的肆意风流完全被现在的矜贵自持所替代。
他很了解弟弟隋丰,因为缺乏父母的陪伴,爷爷奶奶又格外惯着这个小孙子,所以从小就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性格。
这两年爷爷奶奶两位长辈的身体不好,所以隋朝丘就把人从隋家老宅接了回来,请了保姆全天照顾,自己也时不时回来查看一下。
直到半年前,隋丰原本的幼儿园老师给隋朝丘打了电话,对隋朝丘说明了隋丰在幼儿园经常和其他小朋友发生冲突。
在和隋丰认真谈话之后,发现是几个孩子看隋丰没有父母来参加家长会,就抱团欺负人,隋丰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格,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
了解事情缘由后,隋朝丘迅速警告了那几个孩子的父母,并且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语向隋丰道歉,便当机立断给隋丰转了学。
隋朝丘可以解决这些人,但是不能解决弟弟心里的暴躁和孤僻,但这些情况从转学后便逐渐的缓解。
隋朝丘听着越来越活泼的弟弟,听他每天都要说起小温老师怎样温柔,怎样耐心的照顾他,心里对于这个人越来越好奇。
直到这些天,他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找了时间亲自送隋丰上学,这才见到了那位温老师。
大概是血缘的奇妙,隋丰格外喜爱和信任的温老师,同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隋朝丘的好感。
暗处的隋朝丘伺机而动,将毫无防备的美人调查的彻彻底底。在得知这个年轻的老师已婚,并且对象还是个家中显贵的男人后,隋朝丘内心被遗憾和嫉妒占据地满满当当。
隋朝丘心里百转千回,脸上还是那副和煦地笑容。看着弟弟抱着温蕴不撒手,缠着脸上有些为难的美人吃晚饭时,适时地开口解围。
“小丰,温老师家里会担心他的,我们下次再请他来吃饭好不好?”善解人意的男声传来,温蕴感激地对着隋朝丘露出笑容。
听到大哥的话,隋丰不情不愿地松口,在送温蕴到大门的时候,还满脸不舍拉着手不肯放开,后面的隋朝丘温和的安慰着弟弟。
等到温蕴浑身酸痛的到家后,立刻脱去了外衣,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
“奇怪,怎么感觉比早上还要累。”温蕴喃喃自语,打定主意下次不能让殷政纵欲太过。
明明出力更多的是殷政,但每次软趴趴浑身无力的却是温蕴。
洁白的身躯在阿姨换上的暗色床单上翻滚,显得一身雪白皮肉上的斑驳痕迹更加恐怖,后颈的一处新鲜齿痕正无声诉说着下午的遭遇。
但是温蕴对此毫无察觉,他被保护的太过,心里除了老公就是自己照顾的孩子们,柔弱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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