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断,殷政还没有宽容到完全不计较。
“温蕴,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打扮的很正式,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陌生,温蕴有些呆愣住,一时间找不到面孔来对应。
看到原本脸颊微红的温蕴浮现出尴尬的神色,男人很快自我介绍来解围。
“你想不起来也正常,当初我们就说过一次话,还是你借钱帮我救急的时候。”提到有些窘迫的回忆,男人面上没有半分尴尬,眼神灼灼盯着已婚的人妻。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陈词的舍友是吗?好久不见啦。”温蕴像是椰蓉奶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我叫任澜,我一直想要联系你把钱还了,没想到陈词也联系不上你,还好这次你来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温蕴身后,毫不顾忌旁边的丈夫,和被环抱的人妻搭话。
殷政面容紧绷,怀里的温蕴像敏锐的家养猫咪一样,立刻笑着敷衍了任澜几句,就又依附在丈夫身边。
温蕴旧手机上面有不少表白信息,之前的狂蜂浪蝶都被温蕴礼貌疏离地拒绝掉。
大部分人就此却步,只有极少数人还是坚持发消息给温蕴,即使从来没人回复。
殷政搭在椅子扶手的手指微紧,又露出了生意场上最常见的,胜券在握神色。
多年的勤勉工作,让他在家族地位格外稳固,被时间打磨出的底气让他完全可以不顾及家族的想法。
普通富商家庭上供的珍贵美人,如同他收藏的古董奇珍一般,被封闭隔绝在殷宅。
或许是婚前年轻活泼的妻子,像是块甜蜜的奶一样,让他并不想要把人变成彻底的玩偶。
保留几分温蕴的思想,和被调教好的荡妇身体,完美的贴合在殷政手中,成了他最宝贵的收藏。
对殷政来说,这种程度的挑衅太过于年轻冲动。
不过自己专属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终究让他心里有微妙的不爽和麻烦。
像是洞悉了殷政的想法,温蕴在整个聚会上都表现的格外疏离,一开始甜腻腻的活泼也收敛下去。
即使面对期待见面已久的陈词,温蕴依旧没敢特别热情的交流。
只是背过身去,小小一张脸上刻意眨巴的眼睛,还是把他面上装的严肃完全扫除,对着昔日的好友,温蕴终于又露出最原本的样子。
紧握着手中的白瓷酒杯,陈词竭力克制着想要立刻把温蕴带走的冲动,脸上依旧是保持距离的笑容。
温蕴和殷政走的很早,聚会后面的ktv环节并没有参与。
对殷政来说,这样的聚会流程在他二十多岁的圈子里才会出现。
当初一起聚会的朋友多数和他一样,已经忙碌在家族的产业中,早就脱离了这种类型的趣味。
和没有继承权的兄弟姐妹们不同,即使在年轻的时候,殷政完全也是被各家作为模范的优秀继承人。
父母联姻,完全是商业利益的婚姻所诞生的孩子,作为纽带被全力培养。
高度的自律和彻底的理性,可以说是殷政的人生信条。
年轻的时候有家中长辈的审视,等到正式接手企业后,殷政像是一颗竭力汲取养分的地下藤,以摧枯拉朽的方式踹走了那群顽固的本家人,牢牢把握了家族核心。
也正是醉心于事业,不同于二十多岁就联姻的朋友,他到了三十多岁才自己选定了妻子。
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一个刚毕业的男人,并且对他的事业毫无助力。
到家后,看着温蕴在浴室一件件褪去外衣,殷政深邃的眼眸更暗,完全不在乎外人的想法,只想要专心的,给自己招蜂引蝶的小妻子一点教训。
冷白的灯光直照在光裸的身体上,在丈夫命令下一丝不挂的躯体玲珑有致。
两团黄油一般柔软细腻的乳肉,樱桃色的小巧奶头微微挺翘,素白的一张脸上,完全是浓烈的熟妇人妻风情。
殷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微靠在门上,打量着面前眼角微红的妻子。
领口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袖口处也挽了起来,让一向传统成熟的男人多了几分雄兽一般的野性气息。
一会到家,就被丈夫命令着到浴室脱去衣物,温蕴心里满满都是不解,还有几分直冲胸膛的恼怒和委屈。
润白的大腿被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握住,滚烫的热意贴在雪白的腿根,温蕴格外不好意思的埋在丈夫怀中,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
被大力拉开的腿根紧紧贴在了并不柔软的布料上,原本为了彰显气度的布料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
殷政气定神闲,托着妻子饱满柔软的臀肉,牢牢固定住挣扎颤抖的双腿,一下一下的抱着人上下磨动。
原本硬挺的布料已经被湿漉漉的馒头小穴打湿,温蕴糯白的一张脸上也早就飘上了情欲的红潮。
“老公…老公把我放下好不好,我们去卧室里……”温蕴语不成句,腿根处已经粘腻腻一片,翁动着的穴肉贪吃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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