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像是被之前记忆中的恐怖快感所吓到,温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殷政原本带着恶劣笑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不容拒绝的的支配欲望。
“哦?你忘了当初,温家是怎么上赶着把你送到我面前的吗?”丰满肥腻的臀肉被握住,依旧无力颤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加了绒的分腿器牢牢固定住挣扎的细白双腿。
“你要离婚,我现在就送你走。”虽然知道怯懦胆小的温蕴完全不敢这么做,但是妻子下意识的离婚念头,还是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男人心头火起。
低下身子,殷政舔舐着温蕴沾了泪水的眼皮,又堵住了温蕴那张不听话的丰润小嘴,粗粝的舌头重重侵犯着舌肉,下面的动作不停,粗大的仿真阴茎侵入进温暖湿润的身体。
“唔——唔唔!”被堵住的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下面炮机不近人情地重重侵犯着,温蕴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海洋里。
等到丈夫心满意足,温蕴身下早就被高频率运作的炮机磨的通红。
原本羞涩藏匿在肥厚穴肉中的阴蒂肿肿一点,双腿被殷政用分腿器强势分开,腿根处无力的抽搐着。
在极度的情欲高潮中,温蕴像是被丈夫攥在手心挤压的小鸟,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不乖巧的试探。
“小蕴,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
殷政慢悠悠抽出了被淫水浸泡的炮机,有些可惜这个以自己为模板的死物,有机会占据了妻子的身体。
“把你天真又可怜的幻想收回去,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顺从我,身心都属于我的妻子,你最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殷政一字一句地说,锋利的眉眼贴在温蕴耳旁,呼出的热气快要把美人灼伤。
温蕴被眼泪浸透的一双猫眼圆圆睁大,细弱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还在努力缓解着身上的快感。
“我讨厌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泛粉的一张脸转动过来,朝着殷政恨恨开口。
殷政实在是一个成熟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有意无意地触碰抚摸,被一群高大男生围住调笑的灰暗记忆,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告白,都让温蕴习惯性讨好别人,完全不擅长拒绝别人。
温蕴原本打算毕业后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慢慢偿还温家对他的恩情。
但是钱可以还清,但是情却很难。
母亲的请求,继父的眼光,两个人软硬兼施,又把家里境况说的那么可怜,将殷政说成了完全适合温蕴的完美伴侣。
温蕴妥协的垂下头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父母送上了别人的餐桌。
殷政看着失神望向天花板的温蕴,手指往下伸去,粗大的指节卡在穴口,赤裸在西装裤外的肉棒已经狰狞地抬起了头,硕大龟头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清液。
紧致穴道接纳着男人的入侵,温蕴整个人被握住雪白的腰肢,被迫坐到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腰上。
腿根都是水,花瓣似的阴唇嫩肉肥厚贴在殷政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被男人恶劣的上下磨蹭着。
“我要……离——唔啊,啊!”不想听到陷入叛逆期的妻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殷政干脆利落地直直插入,中止了温蕴的反抗。
“小蕴,我真喜欢你这个可爱的样子。”看着破碎的美人,一股虐待欲望从殷政心底油然而生,哭的可怜的温蕴激发出了他常年压抑着的阴暗。
“结婚两年,你真的感受不到你父母完全把你当工具吗?他们是不是从没问你结婚后开不开心?”想到温家父母,殷政嘴角带上一抹嗤笑。
“无论你答不答应,只要我愿意,你父母一定会把你洗干净了送过来。”深红色的肉棒一下一下鞭挞着滑嫩的穴肉,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骑乘的姿势使得进入的格外深,温蕴嫩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出现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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