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于家族的名声,无人敢对他的异常癖评论几句话,这在13世纪的中世纪可还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他喜欢华美的服饰,也喜欢玩弄他人的心。
别墅外的城堡已经高高悬挂起一轮明月,看月晕的弧度,这应该是一轮满月。一声连着一声的狼嚎不绝于耳。
一个银色的身影快速掠过,在森林中不断穿行,明黄色的竖瞳似乎捕捉到了别墅城堡乍泄的一抹灯光,在别墅附近徘徊起来。满月的光晕越来越盛,狼人越来越焦躁不安,他的骨节嘎吱嘎吱作响,手臂的青筋暴起,黑色的指甲飞速生长。
月色下,完成了全狼的转变,再也没有半分人性,取而代之的只有昏暗中那双明黄色的眼睛。
似乎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黑色的指甲扒拉着墙砖,飞快地攀岩上墙砖直奔克里斯的浴室!
克里斯浑然不觉,还全然沉浸在温暖的洗澡水中,他打了个哈切,顺手拉开帘子打算透透气,赫然对上一双明黄的眼睛,吓得整个人从浴缸内滚出来。栗色的长发柔顺的贴着肩膀,嘴唇透着诱人的光泽,半个胸膛敞露在外。颤巍巍的粉色乳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多汁、引人采撷。
胯间虚掩着的隆起和主人一样诱人采撷。
“伽尔斯!?”
克里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狼人,虽然对方已经全然狼化,但那熟悉的轮廓太过于像曾经被自己欺负、抛弃的床伴。
“啊——!”
下一刻,窗户被打破,高悬的满月与狼人明黄色的眼睛交相辉映,克里斯脆弱的脖子被狠狠擒住,青色的血管显得是那么不堪脆弱。
伽尔斯抑制住狂躁的狼性,用凶恶的眼神扫视着被自己逼到墙角的克里斯。冰凉的狼爪轻轻搭在他脆弱的喉咙上,感受到脉搏的狂跳。
“克里斯”狼人粗重的吐息响在耳畔,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你以女人的身份骗我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后果?"伽尔斯发出低沉的咆哮,吐出每一个字。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克里斯弱弱地说。
"当然,你也许只是玩弄一个平民的好玩物而已。"伽尔斯微微用力,尖爪险险割破皮肤。"告诉我,你当时有没有一丝真情?"
克里斯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个粗暴的吻封印了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曾经温顺软弱的床伴,竟然会这样反抗自己。自己从来对他是各种粗俗的语言、动作欺压,温顺的情人总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又卑微地亲吻自己的脚尖,再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命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臀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那熟悉的轮廓和热度已经开始让人双腿发软。更别提狼人炙热的吐息就扑打在自己的面颊。
“伽尔斯,你个混蛋,拿开你那卑贱的鸡儿!”
喉咙里憋出来的两句话已经开始发软、求饶,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畔响起,克里斯咽了口水,他能感受到狼人粗粝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的后背,顺着脊椎往下,撩拨脆弱敏感的尾椎骨。以前每次被伽尔斯伺候的舒服了后,他都会让对方照顾自己的这一块。
“呜求你放开我。”
克里斯能感觉到自己的蕾丝裤正在一层层被剥开,露出两瓣莹润光洁的屁股蛋,中间幽深的缝隙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安慰过了,正涓涓往外冒着细水儿。大手重重地掐过了其中一瓣,立刻红了一大片,duangduang有弹性。
“你个骗子。”狼人特有的粗糙嗓音激起一阵颤栗,下一刻,他能感受到狼人坚硬如铁的阴茎直接捅进了那脆弱的缝隙。
“呜!”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位,高傲的小克里斯死死咬着下唇,显瘦白皙的手掌在狼人的手肘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那久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被粗暴地打开,不像往常一样,被它的情人千哄着万念叨着打开。颤巍巍地箍筋着这根深紫色的鸡儿,穴口被撑得发白,千万层软肉被层层叠叠破开、撑满,再也容不得一丝缝隙。骚水跟溢出的马眼液混合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甬道。
“你出去混蛋。”
克里斯强忍着泪水,双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踢着。他整个人像个几把套子被支在空中,唯有腹部那凸起明显的龟头,彰显着主人此刻正在承受的酷刑。
“克里斯,你毁了我的一切。”
狼人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深深地用兽牙咬住情人的脖子,似乎想要他知道此刻的痛楚与汹涌的恨意。
他把克里斯整个人呈大字型张开,架在浴池边上,小腿蹦的笔直,半截暴露在外的阴茎与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一下一下按着他细腻柔软的腰肢,在里面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按得更有力量,深入浅出,每次深深探到宫颈口,再重新拔出,确保每次进入到最深处。
“混蛋不要这么折磨我。”
克里斯双手捂着脸,面色绯红,咕滋咕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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