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浴缸内,浑身想被车碾压过,无论是下身还是腰身都酸涩的厉害。
他不见了?仿佛昨夜的狂欢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但当手触及到自己的腹部时,那不可忽视的凸起与柔软的弧度提醒了他这一切。克里斯昨晚被内射了太多次,狼人的精液又稠又多,把自己平坦的小腹部撑得像怀孕般鼓起,他伸手按了按。
更多粘稠的白色顺着甬道往下滴,湿哒哒打湿了大腿内侧。
他艰难的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脖子被嘬红了,胸口两点被洗得像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肚子六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甚至穿不上自己的蕾丝睡裙,只能半耷拉着虚掩着隆起的腹部。大腿内侧被那双大手早已经掐红,颤栗着站不稳脚,双腿只能夹着不漏出来更多的精液,全部堵在狭窄的宫腔内。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那是克里斯还是伯克郡远近闻名的玫瑰公爵,享受无上的赞美与特权。他看上了一个守门的侍卫,几番诱惑不成,又威逼利诱着哄上了床。许是因为自己习惯以女装出门,侍卫伽尔斯以为自己是一个富家小姐,于是两人开始谈情说爱。当然,这只是在小侍卫眼里,在玫瑰公爵克里斯眼里,不过是又一个新鲜有趣的玩具罢了。
没两个月就被抛弃,还哭哭啼啼地跪在自己的门前,哭诉着自己欺骗他感情。
可是为什么曾经温顺的床伴会变成现在这幅狼人模样?
而且视线掠过墙壁,克里斯赫然发现了一封被匕首戳中的信。
信里装的不是别的,全是自己的女装画像。
各种各样的造型,有穿着lolita在露台上的,有半裸着身体躺在浴缸里拍
羞耻的回忆袭上心头,克里斯气恼地将这些照片撕成了随便,一点点一片片丢进去垃圾桶了,似乎是嫌弃不够解气还踩上去跺了几脚。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想起了半年前自己造的孽。
那是他还是娇贵奢靡的玫瑰公爵,整日流连在街头小巷,肆意地张扬自己的魅力,对着从乡镇进城的小剧作家各种撩拨,还时不时在公主们面前露脸,拍个马屁。兴许是一日实在无聊,他在皇后举办的慈善晚宴上,看上了守门的护卫。
娇滴滴地扮作一个贵族小姐,一威逼不成,再使出来利诱三番五次总算把小护卫拿下。
整日拴着小护卫四处溜达,窗帘上、阳台上、甚至公爵夫人的寝房都使了个遍。小护卫伽尔斯也从一开始的冷面抗拒,万分不适到后来的逐渐麻木,甚至跟随克里斯编织的这个绮丽的梦境,沉醉其中。
“做我的狗,你为什么不逃离呢?”
克里斯慵懒地躺在他肩膀,一脸餍足地摸了摸对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但眼神透漏着麻木与疲惫。因为连克里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会什么时候厌倦这个猎物呢,是不是又要将他抛弃,再尝试重新寻找下一个猎物。
这样的游戏太多遍太多遍,他甚至开始厌倦了。
伽尔斯一反常态,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怀中的人。
“走了,那你岂不是又要一个人?”
克里斯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会,刚想要反驳,却又被伽尔斯那真挚而深情的眼神触动。
他内心深处泛起一丝涟漪,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伽尔斯看穿了他的孤独和迷茫。这种感觉有些陌生,陌生到有些扎得心疼。克里斯捂着心口,立刻换上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当天晚上就跟伽尔斯提了分手,将他赶出去公爵府。
但克里斯不知道的是,身为平民的伽尔斯根本没有权利在王城内生活,他当晚被士兵丢到了郊外。在那里,伽尔斯遭遇了他这一生不敢想象的恐怖。
在森林中,充斥着狼族与吸血鬼等异族,没有了王城的守卫,他虽然体格强壮,但在强大的异族面前犹如砧板上的鸡,任人宰割。
伽尔斯在森林中独自漫步,想找到一个短暂休憩的庇护所,但他单薄的身影很快被狼族盯上了。在森林中,他完成了人到狼的转化,失去自己作为人类的姓名,获得了永痕的烙印与诅咒,狼人的诅咒。
永远无法安宁的生活——月下狂化
但克里斯的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繁荣了上百年的玫瑰家族被怀疑与吸血鬼势力勾结,一时之间,满城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空有历史底蕴与金钱的玫瑰家族,很快就被架空、边缘化。
老玫瑰伯爵为了保住克里斯锒铛入狱,克里斯也落得被驱逐出城外,带着他那一马车的华贵衣裳。
克里斯回忆起这一切,心情愈加烦躁,他匆匆吩咐了管家几句话,就一个人冲出别墅,打算去镇子里的小酒馆灌醉自己。
整个镇子又破又小,混沌沉闷的天色一如既往,黑压压的,倒是很适合狼人藏踪匿迹。
镇子里像样的酒吧都没有,只有一辆破旧的巴士改造成的露天吧台,深绿色的掉了漆,被刷上醒目的“bar”字样。负责调酒的女孩脸颊正中央有一道深刻的疤痕,棕褐色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