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粗俗的语言、动作欺压,温顺的情人总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又卑微地亲吻自己的脚尖,再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命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臀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那熟悉的轮廓和热度已经开始让人双腿发软。更别提狼人炙热的吐息就扑打在自己的面颊。
“伽尔斯,你个混蛋,拿开你那卑贱的鸡儿!”
喉咙里憋出来的两句话已经开始发软、求饶,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畔响起,克里斯咽了口水,他能感受到狼人粗粝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的后背,顺着脊椎往下,撩拨脆弱敏感的尾椎骨。以前每次被伽尔斯伺候的舒服了后,他都会让对方照顾自己的这一块。
“呜求你放开我。”
克里斯能感觉到自己的蕾丝裤正在一层层被剥开,露出两瓣莹润光洁的屁股蛋,中间幽深的缝隙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安慰过了,正涓涓往外冒着细水儿。大手重重地掐过了其中一瓣,立刻红了一大片,duangduang有弹性。
“你个骗子。”狼人特有的粗糙嗓音激起一阵颤栗,下一刻,他能感受到狼人坚硬如铁的阴茎直接捅进了那脆弱的缝隙。
“呜!”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位,高傲的小克里斯死死咬着下唇,显瘦白皙的手掌在狼人的手肘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那久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被粗暴地打开,不像往常一样,被它的情人千哄着万念叨着打开。颤巍巍地箍筋着这根深紫色的鸡儿,穴口被撑得发白,千万层软肉被层层叠叠破开、撑满,再也容不得一丝缝隙。骚水跟溢出的马眼液混合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甬道。
“你出去混蛋。”
克里斯强忍着泪水,双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踢着。他整个人像个几把套子被支在空中,唯有腹部那凸起明显的龟头,彰显着主人此刻正在承受的酷刑。
“克里斯,你毁了我的一切。”
狼人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深深地用兽牙咬住情人的脖子,似乎想要他知道此刻的痛楚与汹涌的恨意。
他把克里斯整个人呈大字型张开,架在浴池边上,小腿蹦的笔直,半截暴露在外的阴茎与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一下一下按着他细腻柔软的腰肢,在里面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按得更有力量,深入浅出,每次深深探到宫颈口,再重新拔出,确保每次进入到最深处。
“混蛋不要这么折磨我。”
克里斯双手捂着脸,面色绯红,咕滋咕滋的水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带出来白色的飞沫,小腹处每次都被顶起来一个小的凸起,分明能看出那轮廓分明的龟头,太过于旺盛强势。他努力压抑着喘息与快感,但一阵盖过一阵潮水般的快感,快要将整个人的理智吞没殆尽。
压抑的喘息与呻吟回荡在这一方密闭逼仄的小浴室,两个久逢甘霖的情人在这浴池边缘疯狂交换体液
次日清晨,克里斯迷迷糊糊醒来,直至昏迷前,狼人那令人眩晕的热度与硬度都环绕在自己脑海中。他睁开眼,自己依旧在浴缸内,浑身想被车碾压过,无论是下身还是腰身都酸涩的厉害。
他不见了?仿佛昨夜的狂欢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但当手触及到自己的腹部时,那不可忽视的凸起与柔软的弧度提醒了他这一切。克里斯昨晚被内射了太多次,狼人的精液又稠又多,把自己平坦的小腹部撑得像怀孕般鼓起,他伸手按了按。
更多粘稠的白色顺着甬道往下滴,湿哒哒打湿了大腿内侧。
他艰难的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脖子被嘬红了,胸口两点被洗得像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肚子六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甚至穿不上自己的蕾丝睡裙,只能半耷拉着虚掩着隆起的腹部。大腿内侧被那双大手早已经掐红,颤栗着站不稳脚,双腿只能夹着不漏出来更多的精液,全部堵在狭窄的宫腔内。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那是克里斯还是伯克郡远近闻名的玫瑰公爵,享受无上的赞美与特权。他看上了一个守门的侍卫,几番诱惑不成,又威逼利诱着哄上了床。许是因为自己习惯以女装出门,侍卫伽尔斯以为自己是一个富家小姐,于是两人开始谈情说爱。当然,这只是在小侍卫眼里,在玫瑰公爵克里斯眼里,不过是又一个新鲜有趣的玩具罢了。
没两个月就被抛弃,还哭哭啼啼地跪在自己的门前,哭诉着自己欺骗他感情。
可是为什么曾经温顺的床伴会变成现在这幅狼人模样?
而且视线掠过墙壁,克里斯赫然发现了一封被匕首戳中的信。
信里装的不是别的,全是自己的女装画像。
各种各样的造型,有穿着lolita在露台上的,有半裸着身体躺在浴缸里拍
羞耻的回忆袭上心头,克里斯气恼地将这些照片撕成了随便,一点点一片片丢进去垃圾桶了,似乎是嫌弃不够解气还踩上去跺了几脚。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想起了半年前自己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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