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唯一的弱点就是王祈安。只要有他在,自己便难以自拔,可是他所说的那一句话如同一把穿心箭一般一直留在心口,痛的无法忽略。
虞听晚不知道王祈安是因为什么说出来的,但是虞听晚知道,迟早有一天,王祈安会变心的。虞听晚听说了王祈安在花楼呆了小半月才回来,无论在里面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有了新欢,虞听晚都无法多一分的自信。
她怕了,怕自己如同母亲一般,输了身t,输了心,输掉了一切,成为了一个笑话。
虞听晚宁愿si也不会去找王祈安的。
虞帘一向都是称王祈安为王祈安,很少在自己面前叫二公子,虞听晚便知道了王祈安在门外。
过了半个月,虞听晚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可是他还是来了。
虞听晚心口酸涩发胀,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王祈安,你就不能对我残忍一点吗?
对不起,我只能对你残忍了。
所以,她冷漠地说出来了。
她不会去找他。
果真,外面传来细细簌簌的轻微声,他走了。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不会热脸贴冷pgu的。
他不会再来了。
虞帘骂骂咧咧了几句,说虞听晚不识好歹,然后就被气走了。
虞听晚g出了一抹完全看不出笑意的幅度,眼角的泪水刷一声落了下来。
他不会再来了。
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看见他了。
光是这一点,她的心脏似乎沸腾起来,被滚油炙烤般疼痛不堪,她扶着桌面,眼前闪过无数个二人相处的画面,或是被迫或是将就或是心甘情愿地开心相处。
心底再也抑制不住情绪,ch0u泣起来。
日子寡淡地一天天过着,却有了一丝不一样。
大夫换成了一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他把了把脉,问了日常起居的事宜,便开了一个药单。令人惊叹的是这里面居然有人参等珍贵药材。
虞听晚笑道,“大夫,我这里开不起这药单的,你换一个吧。”
新来的大夫笑道,“夫人说笑了,你怀的是世子的孩子,这药材自有侯爷夫人准备,夫人不用担心。”
虞听晚料想不到夫人竟能如此大气,带笑着送走了大夫。
一连几日,喝了药汤,果真就好了不少,至少虞听晚睡的多了些,只是还是有些发呕,吃的也不多。
或许是因为吃不好,睡得好的缘故,虞听晚总是梦到了王祈安。
几乎都是过去开心的景象。
最开心的莫过于元宵佳节,他本该和后也夫人以及哥哥一同吃完,看节目到后半夜的。
虞听晚本以为王祈安会后半夜回来,不想他吃了顿饭便回来了,跑到床榻上,便似乎有数不尽的话要同自己说一般,说到了天明。
旧时多美好,醒来便只剩下了憔悴。
本就想好了要离开他的,为何到了真的离开了,还会如此挂念?
或许就是如此,身t都不算多好,连新来的大夫都说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虞听晚明显感知到了这位新来的大夫b以往的厉害,他都说了这般,还能如何呢?
虞听晚忍着心痛送走了大夫,独自在屋内发呆。
按道理来说,孩子保不住自己该开心的,自己就怕自己生下了另一个“虞听晚“,可是真的保不住了,她却还是止不住地伤心。
是自己没本事,你都如此要强了,自己还是无法保住你。
虞听晚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只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望着窗外出神,等天黑十分,自己木然地睡了。
这次是噩梦一场。
虞听晚看见了血崩而si的母亲,看见了大夫破开母亲的肚子,拿出了已然成为si胎的孩子。
那个孩子全身遍布鲜血,眼皮嘴角发紫发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虞听晚吓得坐倒在地,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孩子的模样,不敢再去看一下。
身t止不住地开始抖动,似乎感觉到了寒冰般的冷气吹入t内,冻住了自己,无法动弹。
阒然,自己手心似乎传来了一丝丝的温热,虽然不算多么温暖,却b起那寒冰,更显温暖。
虞听晚不自禁想要握住这份温暖,却怎么也握不住。
她有些焦灼,却无能为力。自己动弹不得。
幸好,手心的温暖从未离开。
让她足以变得不那么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身t有了几分力气,虞听晚便忍不住沉重的眼睑缓缓打开。
眼前似乎梦境般,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他靠的自己很近,在烛光下,面庞清晰却又如此虚幻,似乎在梦境一般。
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有写不出的俊美与清朗。他总是ai笑的脸上却似乎多了一丝烦恼。
他轻轻睁开眼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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