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化十六年十二月,大雪。
皇帝周忱北狩而归,皇后携六宫妃嫔于崇庆门前以迎。皇帝一去便是大半月,嫔妃们自是盛装打扮,其中以新入宫的妃嫔为最。
选秀已过两月,新入宫的秀女生怕君主忘了她们,个个打扮的娇艳欲滴,只求君主一瞬垂怜
皇帝随意扫了眼乌泱泱的人群,并未找到自己心尖尖的那抹月色,微微皱眉“贵妃呢?”
皇后在寒风中等了半日,君主却只询问那个狐媚子,她勉强扯出抹笑:“天寒地冻的,贵妃妹妹身娇肉贵,臣妾派人去请,也不过得到一句身子不适”
皇后正大光明地上起眼药,身为后宫妃妾,外人瞧着是尊贵无双,可在君主面前也不过是乞尾求怜的奴宠。
身为奴宠怎能不事事以主人为先。
宋贵妃如此不懂事,只盼着圣上不悦,让宫教司好好惩戒那个贱人。皇后畅快的想着。
周忱拾级而上,并未搭理皇后的挑拨,大太监冯保自是明白皇帝的意思,唱喏道“摆驾长信宫”
嫔妃们痴痴望着远去的龙撵,那或期待或乞求或哀怨的目光追随着,而皇后被当场下了面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庄妃嗤笑一声,也不管皇后那难看的脸色,敷衍着福了福身,娇声道“那臣妾也告退了。”
庄妃一走,娴妃也告了退。
她们二人皆是有子的妃嫔,自然不惧皇后,其余嫔妃则小心瞧着皇后的脸色,半响,皇后缓过气来,怒吼一句“回宫!”
皇帝刚踏入长信宫,便有宫人过来禀明宋贵妃来了月信身子略有不适,已然歇下了。周忱听了这消息愣了一愣,轻笑一声,原以为是他的明楼故意躲着,却不成想,倒是真的身体不适。
周忱有心想去疼疼她,又怕扰了她清净。
站在宫门口思索良久,身后的奴才们都弯身低头不敢言语,任由大片雪花落身,连冯保都不敢出声,半响,圣人才慢悠悠打道回府
然而欲火难灭,冯保立于轿外,轻声询问“陛下今日可要临幸哪位小主?”
周忱随意道“就新入宫的秀女中,朕说过有趣的那个吧。”
翠云阁,岚宝林冷不丁天降大喜,内心欢喜异常,命婢女打赏了嬷嬷,便仔细梳洗起来。
待周忱踏入翠云阁时,岚宝林早已按照规矩于宫门前跪迎接驾。
“贱奴恭迎陛下”
岚宝林娇俏的笑着,右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瞧着十分鲜妍可人,这般笑着倒是颇像。周忱默默想着自己曾魂牵梦萦的笑颜,惊鸿一瞥,如仙似幻,只是自她入宫却再也没笑过。
如今已过四年,她孝期已过,可以尽展欢颜了。
岚宝林感触到陛下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心里难免得意几分,她长得好最得父母疼爱,母亲更是时时告诫自己要好生呵护美貌。
入了内室,诸奴婢都尽数退下,只余两个教养嬷嬷并几个宫教司的宫人留下。
周忱坐于塌上,岚宝林按照规矩褪去衣衫。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又是接驾只拢了一层松垮的纱裙,稍稍一扯,胸前两团奶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说来也奇,生育过的妇人的奶子要比少女的奶子要大些,这岚宝林不过二八少女,奶子倒是与生育过的庄娴二妃相差无几。
夜色虽深,室内却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莹莹烛火,更衬得岚宝林的奶子如玉般白洁。岚宝林已入宫两月,自是受过宫教司的调教。
她挺直腰肢,十指聚拢轻轻托起那一对奶子,凑到周忱身旁,奶子顶上的两粒朱果已然挺立。
周忱见了,难得起了几分兴致,抬脚一踢,踩上了那右侧奶子,靴尖肆意碾着朱粒。岚宝林被踢得倒下,胸前随即传来剧痛,到底是娇生惯养的,猝不及防道“陛下……”
她想求饶,却听见上首的君主冷然道“怎么,朕踩几下骚奶子都不成?如此不敬,怕是规矩学得松散。”言毕,抬起了靴子。
岚宝林连忙求饶,宫教司的两位嬷嬷赶忙上前,“陛下,岚宝林目无尊主,狂妄自大,可要按照规矩惩办?”
按照规矩,侍奉君主不力,当割乳烙印,贬为尿壶。
岚宝林脸色大变,哀泣着求饶,周忱饶有兴致,随意指了指一旁宫奴捧着的红木漆盘,两个嬷嬷心领神会,取了漆盘里的戒尺,立于岚宝林身侧
那戒尺端是九尺有余,做的极易把握,是宫中惩戒嫔妃妾奴常用的刑具了。
“既然是你这奶子做的不对,让这两位嬷嬷好好教教。”
首要惩戒的自然是右胸乳,戒尺压在右乳儿上,将挺立的乳粒压回,嬷嬷手腕微动,高扬——
“啪——”
平地一道声响,宫教司的嬷嬷手上都是有功夫的,只见那可怜的乳儿重重挨了一板,滚圆的乳肉扁如圆盘,待到戒尺离开又复原如初,只是那如玉般的酥乳上肿起一道红痕。
“唔……”岚宝林猛然受此一击,冲出喉舌的痛呼被她强行压下,进宫两月,她一贯好强,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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