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剩下的汤液不再漏出,莫橪反客为主,抬起oga的下颌,迫使她仰头,捉住还在如小孩嬉戏般玩闹的舌头,搅弄了几下,oga呜呜咽咽地,才终于把醒酒汤喝了下去。
折腾几次,才把醒酒汤喂完。
不过也幸好,醉酒的oga意识不够清晰,只记得醉酒前alpha似乎骗了她什么,嘟嘟囔囔地叫着骗子、坏蛋。
不然,估计oga早就赶人了。
“姐姐,我给你擦擦身子再睡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室内有暖气,外面虽然寒风阵阵,但屋内暖和,oga爱干净,肯定不喜欢不要分手!
易感期
莫橪走出办公室后,怀着低落的心情走进旁边的接待室,‘虽然姐姐今天不想见到我了,但是我想见到她呀,我就偷偷地、不被她发现地跟着她好了~’
心里给自己打着气,鼓励着自己,而且刚刚姐姐的表现不也说明了她没有讨厌自己嘛。
‘只要姐姐心里还有我,我认错态度良好,姐姐一定会原谅我的,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乎,alpha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暗中观察,直到oga下班回家,她还开车跟在后面。
顾无澜洗完澡后便在办公桌前干坐,时不时走神发呆,回过头才发现,文件没处理几份,电脑倒是时不时黑屏待机。
她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起身下楼,准备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回家,alpha隐藏得很好,也可能是oga一直神思不属,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驱车回家。
早在之前莫橪就把顾无澜楼下层的公寓买了下来,本来做着近水楼台的打算,没想到oga当时居然同意了她的同居请求,于是那处公寓就一直闲置着,现在正好能用上了,但这只是救急,自己一定能回到上面的,莫橪如是想着。
回到公寓,莫橪就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准备了种类多分量小的餐食,中午的时候她就观察到oga没吃多少就让秘书把饭菜收拾走了,她知道都怪自己,于是便想着自己做些姐姐爱吃的菜,之前姐姐可说过她做得好吃来着。
做好饭菜,装进餐盒,坐上电梯,按响门铃,躲到拐角,暗中观察。
打开门,只看到了门口的餐盒,上面还贴了个纸条——“姐姐,我错了o╥﹏╥o,但是饭菜没有错的,姐姐不要把它丢掉好不好~”
看完纸条,顾无澜抬起头,触到了偷摸的alpha视线,然后那个傻alpha自以为躲得很快地狗狗祟祟把头缩了回去,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她还是弯腰把餐盒拿进了屋子。
莫橪见餐盒被接受了,脸上写满了开心,雀跃地回到了下层公寓。
夜幕降临。
莫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坐卧不安。
她以为是突然换了个环境,加上姐姐不在身边的原因,可在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躁动,脑子里不停浮现顾无澜的各种姿态时,她才惊觉——易感期到了。
回到这个世界后,她只经历过一次易感期,而且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设定,现在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易感期确实该来了。
莫橪慌慌张张地起床找抑制剂,终于在医疗箱里找到了几支,按照说明书,颤颤抖抖地给自己扎针,疼得她都要哭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把抑制药剂推送进去,这才让燥热缓缓降了下来。
莫橪躺在地板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萦绕在空气中,烧红的脸颊上沁出了细密的汗,那股对自己oga的想念与欲念久久未能随身体的燥息而缓解。
她蜷缩着身体,渴望着那个她的oga的怀抱与气息,还未完全平复的燥欲又有的升起的趋势。
‘要听姐姐的话’,这个念头遏制着她,让她压制住升腾起的去寻找自己的oga的想法,‘姐姐今天不想见到我,我要乖乖的,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于是她忍着疼,又往腺体边扎了两针,说明书上说,扎腺体旁比扎胳膊见效更快。
可为什么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她的oga呢?
alpha跌跌撞撞地起身,找到了今天穿的外套,外套上还残留着今天抱oga时沾染的味道,莫橪蹲下身,依恋地抱着外套轻嗅,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还好没洗,alpha心里庆幸着。
残余的气味终究无法使欲念深重的alpha平息欲火。
良久。
躁动焦热的alpha朦朦胧胧地起身,走向了能安抚她的安乐乡,楼间的温度不似室内暖和,alpha打了个冷颤,意识清醒了些许。
她走到心中人所在的门口,轻手轻脚地用指纹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进入衣帽间,翻找着有oga气味的衣服,可找了好久,这些洗过的衣服上残存的味道还比不上她身上的外套。
alpha委屈又无助地脱了鞋,把自己整个人塞进了挂满oga衣服的柜子,埋在衣服间偷摸地抹眼泪。
“莫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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