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当初还一起上我……怎么,你忘了?”
傅庭将果盘放在桌子上,戳了一小块苹果喂给宋栖雁,“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和别人共享爱人。可是当初如果不那么做,我一辈子都得不到你。”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宋栖雁巴巴嚼着苹果,剜了一眼傅庭,“你就不怕我报复你?”
傅庭搂着宋栖雁,亲了亲他热乎乎的脸颊,“你已经在报复我了呀,我经常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身旁不断有新的男人出现……都要嫉妒死我了。”
“我身边有很多男人么……”宋栖雁其实一直都明白庄乐成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人只多不少,他向来都是习惯如此。
如若不是过去五年和戴延确定了关系,他也不会守身那么久。
宋栖雁就是这样,倘若想认真对待一段感情,他必定会全身心投入,哪怕对方只是个卑劣的替身。
现在宋栖雁倒是想通了,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那样认真去对待,他要活得开心自在一些。
宋栖雁看着傅庭,“我以为你从来不在乎这些呢……”
傅庭眼里仍旧噙着笑意,看不出情绪,“我是正常男人,当然会在乎,会嫉妒,讨厌围在你身边的所有人。”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笑笑,在傅庭想要吻他的那一刻忽然站起身,他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可我不喜欢善妒的男人。”
“善妒?我吗?”傅庭哈哈一笑,捉住宋栖雁的手腕便在上面咬了一口,落下一圈淡红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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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林路一了,都有点想他了。可是这些天罗骁防林路一就跟防贼似的,都不让宋栖雁能好好地同林路一相处。
罗骁自然知道宋栖雁表面乖巧,实则一点都不老实的本质。每天上班下班都要亲自接送他那宝贝儿子。
车已经开到公司门口了,罗骁不肯放宋栖雁下车,捉着宋栖雁的手脖子看了又看,粗粝的指尖摩挲着那细白腕子上淡红的牙印。
对方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宋栖雁背对着坐在罗骁身上,难耐地扭了下腰,想要起身逃离,刚将性器抽出来一些,罗骁便又按着他的肚子将他又钉回了炙热粗壮的肉棒上。
插得太深,胀得发疼,宋栖雁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倒。他伸手扶住前面的座椅,声音都发颤:“爸爸,昨晚你就一直在做,饶了我吧,我,我再不去工作,那些东西就做不完了……”
罗骁充耳不闻,继续用力顶着胯,表情阴鸷,眼里蒙着层浓重的欲,他仍旧捏着宋栖雁的手腕,力气很大,把宋栖雁都捏疼了。
见对方不回答,宋栖雁只得更加委屈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被顶得一上一下,穴肉被插得收缩外翻,每顶一下,肠肉便蠕动几分,将性器紧紧包裹。
宋栖雁被操得流了好多水,沾湿了罗骁的西装裤,二人连接处全是淫水,一片狼藉。
“爸爸,饶了我,我错了……”
闻言罗骁猛地抓紧宋栖雁的腰,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填满了宋栖雁的肚子。
宋栖雁缩着身体,并拢腿,又爽又难受地小声呻吟着,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渍布满脸颊脖颈,身上的衣服也被罗骁揉得皱巴巴的。
一场情事过后,罗骁并没有舍得将性器拔出来,仍旧深深埋在宋栖雁穴里搅弄着。
宋栖雁无力地大张着腿,瘫软躺在罗骁身上,喘着气,像只垂死的兔子。
罗骁握住宋栖雁的脖子,虎口卡住那小巧的喉结,用力吻着宋栖雁的耳朵和脖颈。
宋栖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脖子忽然刺疼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罗骁重重咬在了他脖子上,使了狠劲儿。
半晌,罗骁才沉沉道:“我真是一点也看不住你,一不留神,你就又跟别人好了。”
宋栖雁也是理亏,他都没想到罗骁会这么在乎傅庭留下来的牙印。
傅庭这狗东西实在可恶,定是故意的,害他被罗骁折腾得好惨。
罗骁火气和性欲都未完全消解,不顾宋栖雁的求饶,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了一回。
宋栖雁又无故旷工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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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不得不放松了对宋栖雁的看管,宋栖雁这才得以喘口气。
这些天罗骁就像发了情似的不可控。以往冷情冷性,宋栖雁以为他年纪大不行了,没想到自从开过荤,他便是那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日夜索取。
宋栖雁年纪轻轻就被自己干爹给榨干了。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宋栖雁刚想给林路一发消息,对方便先他一步给他发来了短信。
林路一还有个会没结束,宋栖雁提前来到约定好的餐厅等他。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面前的椅子被人拉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坐了下来。
“你就是宋栖雁?”对方很没礼貌地直接开口询问,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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