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虽然不太懂这些数码产品,但看样子应该是很高端的。
“别传出去。”他弱弱地乞求道。
徐建飞不以为意,“想多了,除了我还有谁要你这骚货?”
这些侮辱,郁欢已经都习惯了。他不去在意,只专注于震动带来的强烈快感,重复着拉推的动作。他嘴里不停地发出媚叫,有些夸张,但这是徐建飞要求的。前端的茎柱已然挺起,正流着透明黏腻的液体。
内径里的震动棒触碰到了某个地方,差点让他魂飞离体,也差点就那样交代了。
接着,徐建飞把震动棒给他拔出来,一手拿着dv,自己提枪上阵……
到最后,郁欢腿软得站不起来了,扶着墙才挪回卧室。拿湿巾胡乱擦了擦,澡也不想洗了,趴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满是指痕的身体。他没有任何欲望被满足后的快慰,只有厚重的疲惫感,压得他不堪重负。在这场见不得光的关系中,他从来都是屈从的一方,每当被徐建飞压着发泄时,他都盼能着早日结束这一切。
消停了几天,总算捱到周末了。徐建飞走了没几分钟,郁欢就接到了黄展弛的来访内线。
门卫大叔都眼熟黄展弛,放了他进去。他一进门,就拉着郁欢左看右看,想到之前聊天时就得知他过得很艰难,心疼得不行。
他把手里提的不锈钢熟食桶放到餐桌上,告诉他:“这是我妈一大早起来做的,加了点滋补的中药材,应该合你口味。”
郁欢有些受宠若惊,“为什么唐医生给我做饭?”
“是我说了你妈离婚走了,她想多照顾你。我跟你说,我妈可不止会拿手术刀,做菜也是一流的。”黄展弛自顾自地喋喋不休,郁欢沉默了,自己的母亲却是那样的。
“那个药你没喝了吧?”黄展弛的一问拉回了他的思绪。
“买不到,没喝了。”
黄展弛还是有点不放心,查看了郁欢家的药柜,发现还有右美沙芬,虽然这种药没进行管制,但已经有因滥用去医院就诊的同龄人。另外还有盒子上全是英文的,他让郁欢帮他把成分翻译出来,再指出哪些有成瘾性风险的药都别吃了,有同种功效的安全的替代品。
“那我现在呢?我这几天都要疯了。”郁欢每天寝食难安,人都瘦了好多。
黄展弛一把抱住了他,“你别忘了,你还有我。”
可是,他能帮他多久呢?随着毕业,各奔东西,注定不是一路人。
藤蔓缠上树干,藉由此获取生长所需的阳光雨露。而树,心甘情愿当藤蔓的支柱。郁欢一直认为自己是那棵树,却没想到他其实是缠树的藤。
黄展弛见郁欢忍得辛苦,干脆放下手中的笔,搭上他的肩头,直视进他的瞳孔里,“很难受吗?需要我怎么做?”
海面上又被密叠的云笼盖。郁欢蹙着额,握住黄展弛的手腕,沉声反问:“这次,你以什么理由来我家?”
“照顾病号。”
郁欢执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摩挲着,音调开始变得迷离而蛊惑:“你有药吗?”
“我就是医你的药。”说完,黄展弛倾身向他,吻上了他的颈侧,隔着皮肤感受那紊乱的心搏。手伸进睡衣的下摆,摸到了那微微发颤的肌理,便知道,他需要治疗了。
郁欢在连续不断的撩拨中逐渐迷失,扣子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里的手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要凭借本能去做一件会获得巨大快乐的事。
睡衣被扔在了电脑椅上,英伦风大衣及其他衣物也四处散落。床上,两人以最原始的模样迎接最原始的悸动。
“你,你都是哪学的?”郁欢从来都不知道,这份餐前甜点,还可以恰是那酒心巧克力,甜腻裹着醇香,如此的让人着迷,如痴如醉。
黄展弛头也没抬,只把嘴从郁欢胸前的乳粒上移开几许,轻笑道:“看片啊。”
这样的学习成果可比他教的要好得多,郁欢在黄展弛强烈的攻势下一步步退让。他的身体被禁锢住了,扭动不得。大口喘息带动了胸腔急促的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发出轻微的低吟。下身硬胀的阳物被黄展弛压着,一直顶着凉凉的阴囊,那么的舒适。
拒绝了黄展弛要在他身上种草莓的请求,是怕被徐建飞看到后起疑。只是那嘴唇都吻肿了,说不清究竟是谁在主导。
当湿滑温软包围了刚硬火热,郁欢觉得,黄展弛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就是给他肏的。
感受到那不安分的肉茎在肉壁里跳着,坐于上位的黄展弛不禁感叹:“你好热。”
郁欢双手掌在黄展弛的两侧胯上,“你也很热。”
下一刻,黄展弛抓过他双手,跟自己交握住,“你不用动,我来。”
借着郁欢的手的支撑,黄展弛在他身上尽情地上下起落,臀肉在碰撞下一次又一次地漾开,打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啪啪”声。
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黄展弛松开手,撑在郁欢的身侧,加快了频率,也没喊累。郁欢闭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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