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连下床的勇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出来看了。
想到这,他继续大力征伐,还兴致盎然地玩起黄展弛的肉茎。
“你疯了吧?”黄展弛揉了揉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的地方,一双泪眼委屈兮兮地回望着他,令郁欢生出些许负疚。
只是嘴仍然硬,“没有。我要是疯了,你就不止挨一巴掌了。”
又只是,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想到,黄展弛身子一震,喷射在郁欢的手里。
还能这样?
黄展弛红着脸嗫嚅道:“你下次……打轻点。”
瞅到那泛红的一片,郁欢又有些不忍了。打不打的,以后再说。
他搂着那细腰,以极快的速度顶弄了十来下,不憋了。
又多停留了会儿,他才抽出来,带出了些许精液,弄到了腿上。
“对不起,没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郁欢知道说这样的话能让黄展弛不会怪他又射在里面。
黄展弛没多纠结此事,“我去接盆热水来清洗。裤子给我。”
郁欢生出了逗他的心思,“不给,就这样,凉快。”
“那总得让我穿上内裤吧,我没有裸奔的习惯。”
“又没人看,要是有,眼睛给他挖了。”郁欢忘了,男生宿舍里全裸的可太常见了。
“……真是服了你了。”
“等着,我去。”
乌漆嘛黑的走廊,只有“安全出口”标示牌发着幽幽的绿光,还有从各宿舍的门底缝里透出了微弱的台灯光,这一切说不出的诡异。
郁欢步伐放轻,快速走着,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无从证实真假的传言,仿佛已经走了印象中两倍还更多的路程。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入心里,这走廊啥时变得那么长了?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到107?
他有些懊悔,早知就把裤子给黄展弛,两人一起去打水来了。对了,裤子,他把黄展弛的裤子抱在怀里,企图获取点安全感。
终于开门进去了,还没睡着的张玮问:“这么久你们去哪了?刚才查寝我说你们去北厕所了。”
“你说对了,就是那里。”
这时长,任谁也不会相信只是单纯的排空。
“我靠!你们……”
“别人的事少打听。”郁欢没跟他多言,把黄展弛的裤子挂在床围栏上去接水了。
端着盆子出了寝室,他看到尽头的北厕所一直亮着,满心的暖意驱散了恐惧。有人特意为自己留灯,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到了北厕所,郁欢放下盆子,看到黄展弛拍红的手心,心疼地给他吹气。
黄展弛反握住他的手,“好了,不疼的,冷水冲一冲就没事了。”
“你还安慰起我了。”郁欢当下决定,以后哪怕不在身边,也不和黄展弛断了关系,除非是他提分手。
“帮我洗,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黄展弛蹲下身,屁股凑到盆子上,“快来,待会儿水该凉了。”
好吧,那就再伺候一回。
郁欢先把沾到腿上的精液擦洗掉,再将手指伸进里面掏着。敏感的穴里不停收缩,绞得他不好动作。
“你放松点,还没吃够呢?”
黄展弛也不否认,“怎么办?我又硬了。”
“打住!你忘了明天上午有体育课,并且还有新生军训。你要是腰膝酸软,站都站不稳,丢脸的可不是我。”
“我……你,都怪你。”
“哎?你个没良心的,不是你让我给你洗的吗?”郁欢边说边在他另一侧臀肉上拍了一下,力度比刚才轻多了。
“啊——”这一下,让黄展弛又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媚叫,“别打了,消不下去了。”
突然,从厕所门外传来宿管阿姨的声音:“我说你们小声点,别影响其他人休息。”
“哦,知道了。”郁欢不敢再跟他调笑了,三下五除二洗完,倒水,回寝室。
……
一晃眼,他们在盛兰学校都过了一年了。
看到操场上累了但还在坚持的学弟学妹们,郁欢又想起了曾经那段和黄展弛初相识的日子。明明只是到他寝室去上个药,没想后来和他成了室友。让他见识到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却跟自己成了恋爱关系。
命运,真就是难以预料。
七月流火未尽,燃烧着夏的尾日。
自由活动时,黄展弛买了瓶纯净水到花坛边坐下,拧开瓶盖喝了口,抬头看向郁欢,问:“你那个什么商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站在他面前的郁欢拿过水,也使劲灌了一大口,“icdc吗?一直没松懈,结果如何,要去了才知晓。”
本来国内中学生可以直接到美国去参加决赛,但是若没任何参赛经验,那就是去陪跑的。所以像仁海这种大城市会和美国那边同步举办区域赛以及省级赛,这样一是筛选,二是能让本地学生更有获胜的筹码。
“你这么厉害,肯定能笑傲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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