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一块不大的圆形停机坪上。
下了飞机,恍若世外桃源。海风猎猎吹来,比市里的更为清新。入眼之景并不繁杂,周围种满了棕榈树,跟市区不同,这里的海更纯净,以海鸥为代表的各种海鸟将这里当成了栖息地。
这地方,吸引力挺不错的。
他们没有叫司机来接,路程也不远,并且,用走的更能直观感受。
为了尽量减少对环境的不良影响,发展的重点还得放在旅游业上,再配上相关的商业,游客来了,吃、住、行、游玩……都要花钱。
要说创收最好的项目,倒是有一个——赌博,就是不知道黄家能不能拿下来了。
如果形势好,最多几年就能回本。所以在边境的那些三不管地带,黑赌坊如此猖獗。
有外人在,郁欢不好当面说这个,只有跟着他们聊些场面话。
黄父开始侃侃而谈:“就我了解的税收来看,仁海将会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海岛旅游的热度只增不减。我先抛个砖,邮轮弄一两艘来,各位觉得呢?”
一位穿卡其色西装的中年“地中海”回应道:“黄局长的主意固然好,但邮轮都是高收入阶层才消费得起的,如果我们把客户群限制得太窄,那还是入不敷出。”
平民阶层……
郁欢想到了,“游艇,不需要花多少钱,按小时和档次收费,这样普通家庭的也可以来消费。并且前期投入也不算多大。”
“哎咱别老盯着海呀,这岸上也搞起来。特色美食就很不错。”
“对了,别忘了还有夜总会。”
一胖一瘦两名衣装端正的同行者也参与了讨论。
挺好,反正岛上公安系统薄弱,凡是来钱又快又多的项目,只要不涉毒,有一个算一个。
……
进了酒店,黄父分别给郁欢和黄展弛各开了一间房。黄展弛忙着整理郁欢带来的东西,郁欢留下一句“很快就回来。”便出去了。
时间尚早,郁欢敲响了二老的房门。
黄父开门看只有他一人,什么都没说,把他迎了进去。
郁欢将他的想法说了,他以为会被批评“异想天开”,没想到听见了支持他的话。
“要想合法开赌城,审批不好弄。又要跟那帮孙子喝个昏天黑地了。不过既然你有这想法,再难我都会帮你。”
郁欢大为不解,“帮我?岛不是您的吗?”
“这岛,目前还挂在我名下,等你成年了就转给你。承包到期后,续不续租都看你。”
“那黄展弛呢?”不给亲儿子给干儿子,没这道理啊。
“小弛那小子对经商一窍不通,给他?别给我赔光了。”
那就这样吧,权当是帮黄家经管了,人都让他睡了,总得偿还点啥。再说,赚了钱他也有份,还解决了毕业后的就业问题。
回到自己房间,一眼就看到窗外蔚蓝无垠的大海。先前窗帘没拉开,没想到这是个观景的绝佳位。
黄展弛将衣物挂到柜子里,漫不经心地说:“你去找我爸了吧?刚才在路上就看到你满腹心事的样子。”
他是学了读心术还是学了占卜术?怎么一猜一个准?
郁欢坐到床边,看到没关门的衣柜里挂的是他们两人的衣物,难不成开两间房是给外人看的假象?想到此,他不由得窃喜,也变得更好说话了。
“嗯。讨论了一些刚才不方便说的规划,你要听吗?”
黄展弛挨着他在床边坐下,“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不过我大概没法给什么建议。”
“我想的是开赌城,拉斯维加斯那种,规模肯定没那么大,但是既要让游客尽兴,咱们又要赚到大笔的钱。”
“美女荷官?豪华装修?当电影拍摄地?就像那种,翘起二郎腿,霸气一推,‘all!’”黄展弛手舞足蹈地演示完,又蔫了,”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没啥用的点子。”
郁欢揽住他的肩,“不,谁说没用啊?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考虑,只要是对生意有帮助的,管它俗不俗。”
“嗯,有道理。”黄展弛把脸转向落地窗,若有所思。
明明是给人自由和坦荡之感的海,郁欢从观海之人的脸上看出了潜藏的欲望。
既如此,满足他又何妨。
这夜,云层似海浪般,在墨黑天空中翻腾起白絮。没有月光,遮雾笼住星芒,只有隔海相望的城市灯光渲染了各色的辉耀。而彼端的海,也被洒上了迷离的光斑,却又被起伏的浪揉得支离破碎。
细沙触摸脚面,已无白日的余温。毕竟十月了,早晚的凉意开始渗骨。幸而郁欢带了大衣,见黄展弛还是穿的运动长t,便把人拉进怀里,裹进衣襟里。
黄展弛想挣脱,“我不冷,我体质好。”
“披着,头疼你就知道了。”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语气让他很受用,又有点担心,“你给我披了,你不是怕冷吗。”
“我抱着你啊,不冷。”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