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硬了再射进来”也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男人还是那样生冷的命令,可略略的哑意让这道对另一个男人发出的施压变得风情万种。
谢烛也感觉自己落了下风,急于找寻到发泄口,可他们的地位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明明他才是……他才是不吃亏的那方啊……
谢烛打小没了妈,谢忠强丧妻颓废好几年后就开始向大自然寻求解脱,时不时就往外跑。谢烛小豆丁一个就开始自己搭凳子做饭吃,大点儿了就去外面打工赚零花钱,是个自尊心特强一人,哪能受得了别人对他呼来喝去的,可今天,现在,此刻,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这人下了蛊,怎么就对他言听计从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硬鸡巴在床上蹭得直流水。
暖呼呼的,是来自一个没什么大不同的男人的体温。
十六岁的谢烛实在是没有什么性经验,只是从物理意义上觉得自己没办法捅进那个正在汪汪流水的小洞里。男孩伸出了手指想要碰碰,却被温慈一手打开,他还是那副模样,冷冷地说他已经扩张好了,他进去就成。
谢烛额角鼻尖上都是汗,忙不迭地听从了男人的命令撑在了男人身上。
刚刚还觉得对方只矮自己半个头,现在明明自己的影子都能把他全盖住,怎么又不算是……算是小鸟依人呢……男人似乎也挺好看的……就是挺好看的……
谢烛胡思乱想,勃起的鸡巴也一直抵在床上没动弹。
“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谢烛不知道怎么称呼温慈,可好歹温慈应了他一声,他才敢继续往下问。
“我听说现在也有精子库,科技也挺发达的,你为什么不去弄那个,为什么是……额,为什么非要这样……”
“试过了,没用。”温慈的表情也很平静,也就是这幅表情让谢烛脑袋里浮现出了更多问题,他想问,可箭在弦上,他再不发就显得矫情了。
也是温慈在他走神的时候突然凑到了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医生说我得在性爱里高潮,获得快感,最好是有一跟又大又热的鸡巴直接插进子宫里,得吃到最新鲜的精液才能怀。”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乐意,但万一就这一次就中了的话,对你我都好,你应该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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