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艳儿一直小心翼翼点隐藏着她和古淮安这缠绵又禁忌的关系,好在少丰是个单纯孩子,从来就没有注意过艳儿偶尔的衣衫不整和云鬓纷乱,还有时不时就光裸的小脚,他只当姐姐忙于照顾他和继父,而疏于整理自己的仪容。
随着年岁的增长,少丰愈加刻苦读书,他一直记得母亲生前的教诲,考取仕途,将来光耀门楣。
原本一家三口生活得也算是有滋有味,只能不过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打碎了他们的平静。
这日艳儿接少丰放学回家,就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立在他们家院子门口向屋内张望,他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即便穿着一身简装,也给人一种贵气。
他看到艳儿和少丰走来,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回神,向他们自报家门,说自己叫赵宁瑞,是古淮安先生的一位故人,许久不见,特别来看望他一下。
艳儿见他不像坏人,又听他是找继父的,就将他当作了继父的朋友,把他请入了家中。
随后艳儿让少丰去做功课,而她则端来了水果和茶水,只不过即便是在乡下,艳儿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也不好和陌生男子多聊,于是她打算给男子斟好茶水,让他先歇在屋里,她便去外面找寻古淮安。
可就在她倒水的时候,这个叫赵宁瑞的男人居然一直盯着她脖子看得出神,艳儿顿觉尴尬,她把茶壶刚放下,就想避开这人,结果赵宁瑞见她要躲,动作极快的一把拦住了她,迫不及待的问她脖子上挂的金锁的来历。
艳儿摸了摸这块金锁,这是她娘给她的,平日里怕丢她没有怎么带,但是今日是她生日,她才带上显得喜庆一些。
她一五一十的和赵宁瑞说了,结果男人听着听着,突然就红了眼眶,他激动的抓起她的手儿连忙问她的生辰八字,艳儿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
男人顿时一副又惊又喜的模样,起身就把艳儿给抱在了怀里,“女儿……你是我的女儿啊…”
结果艳儿来不及躲就被他抱了个满怀,正当她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古淮安的怒吼从屋外传来,“狗东西,把你脏手从我女儿身上拿开!”
赵宁瑞和艳儿同时望向门口,就见古淮安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把扯着艳儿的手腕将她从赵宁瑞怀里拉出来,结果赵宁瑞不甘示弱的又去拉艳儿,“古淮安,你这叫什么话,她是我的女儿!”
“屁!你一天都没有养过她!到如今你还有脸来认女儿了?!”古淮安一个转身把艳儿抱到另一边,用身子隔开了赵宁瑞和艳儿。
赵宁瑞怎么都够不着艳儿,急了,又见古淮安一脸护犊子的样子抱着艳儿,而艳儿也怯怯的依赖着他的样子,顿时察觉出了两个人之间的不同。
他一下子什么风度都没有了,指着古淮安的鼻子骂道:“真是反了你了!这不是我女儿难道还是你女儿不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不给!她是我的!”古淮安脖子一扬,一副混不吝的匪样,惹得赵宁瑞彻底大怒,挥舞着拳头就朝他打去。
古淮安一回身躲过了他的攻击,同时赶紧把艳儿放到安全处,而他则引着赵宁瑞去了院子里,对他大吼道:“来吧!敢和老子抢女儿!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说完一记重拳打在了赵宁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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