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少见,有的军团默许甚至鼓励这种行为,认为这能激发士兵的男子气概和血性。崇锦对于这种观点难以苟同,可也是将优胜劣汰这件事当作治军的理念之一,将其作为筛选士兵的标准之一。他不需要士兵内部的团结,只需要他们强悍的作战能力和对领袖无条件服从,以此来打造帝国最锋利的剑。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厌倦搞事业了,军队怎么样,帝国怎么样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他现在只在意自己的人在自己统率的军团里受了欺负,害怕地都离不开自己身边。那么大,那么凶的一只狗,说委屈就委屈上了,指不定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说不定有人看上他的脸,把他给强迫了。敢动脸上带着自己巴掌印的狗,分明是在驳自己的面。
虽然崇锦和洛寻川这两人双向奔赴般地把开营处置吗?”崇锦原打算应允,但许是此时的场面确实有些滑稽,或是他对条条框框的死板规定已经厌恶至极,便也随心地任性了一把,“算了,散了吧。”说罢,径直向门口走去,就这么把一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一旁的洛寻川以为崇锦因为自己闯祸生气了,踌躇着想要跟上,但一想到一整天的训练马上就要开始,而且崇锦不一定愿意在公共场合和自己有过多牵扯,便老老实实地退回了原地。
谁知道崇锦这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明明没有回头,却还是轻易地抚平他的焦躁,“训练结束了我来你。”
洛寻川还没来得及高兴,身旁的克雷尔却打了激素般迅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我的荣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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