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就大了一两倍。
洪王踩在空地上,布满肌肉的大腿紧绷,额头沁汗,男人正值欲火爆炸的身体堵在小小几平米厕所,蛮熊似的鼻孔大喘粗气。
“热么骚货,小逼真他妈烫啊,前面一个室友刚洗完澡吧,热气没散去。”
“嗯嗯,班长大人的大鸡吧也烫,小逼快被烫坏了,啊,好热啊,我们开一点点窗户,呃啊,悄悄散去烟雾。”
“这可不行,窗户一开,对面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你想让他们看见以后翻过来操死你么?我可舍不得。”洪王故意往一旁的花洒开关蹭去,瞬间,倾盆大雨打湿两人凌乱衣衫。
饶易横来不及躲避,被洪王压得死死的,打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刺挠不自在。她挣扎两下伸出手捋了捋头发,洪王却以为她即将反抗,不等她整理完,男人架枪野蛮冲了进来,在深不见底的肉腔里横冲直撞。
“喜欢爸爸的大鸡吧么,被雨淋得小逼有些松啊,嗯!夹起来,不准放松,嗯嗯嗯!老子给骚逼洗洗,骚味真浓,墙对面的兄弟都闻到了吧。”
洪王一会蓄力重重操穴,一会取下花洒对准吃鸡吧的小穴,洗澡水弧度不变,冲刷着花户,暴露的阴蒂被洪王掐住,无数水柱浇灌拍打阴蒂上数不清的敏感神经。饶易横背在身后的手按耐不住往小穴摸去,两根手指不听话挡阴蒂前。
“不要,呃啊,不要,小骚货要到了,别别再刺激人家了啊,嗯啊,啊啊啊,要喷了,啊啊啊啊啊。”饶易横被男人肏穴揉阴蒂搞得提前高潮,浑身颤抖,连带门板也止不住地震动。女人喷泄的淫液混合花洒水,一同流淌地板,再消失地面。
“正好给你用香皂涂满全身,起起泡泡,哦草,好滑,在大屁股上放不稳香皂,操你妈的,别动。”响亮一声巴掌落在大屁股上,洪王弯腰捡起掉落的香皂。
“那都是爸爸的精液啊,啊啊,我说的实话嘛,啊哈,本来就是爸爸把丰足的精液全射在人家屁股上,不怪人家咯,啊。”饶易横抬腿蹭蹭男人的腰,抿嘴娇嗲道。
没一会泡沫遍布女人全身,男人更加兴奋,抬起女人两条腿再度顺着泡沫丝滑进入小穴。一些小沫被男人大鸡吧带入穴里与逼肉摩擦,两人小穴冒起白色泡泡。
“哦,小逼滑滑嫩嫩啊,操,好爽,老子肏死你,小逼太能吃了,爽死老子了,啊操,屁股啪啪啪,嗯哦,别有一番滋味。”洪王咬牙盯着大屁股保持大鸡吧在插穴不打滑。
“好喜欢,哦啊,啊,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嗯啊,人家才到了一次高潮,啊,啊,哈,又给人家操爽了,小骚货喜欢爸爸的大鸡吧,鸡巴满满,精液满满,哦啊,好爽,啊,啊哈。”饶易横被洪王操得直翻白眼,眼睛到不了的星星精神世界里,饶易横忘我地沉浸其中。
男人低吼一声,速度与迷情中又射一泡满当的精液,男人鸡巴停在穴道里,几分钟后女人自己摆腰动起来,也翻白眼抽搐到顶峰。两人分开,推开窗户散气味,短暂休息几分钟以后,洪王强硬拉起饶易横的手奔向天台。
洪王跟宿管混熟以后,趁宿管阿姨分神之际,洪王为今天野战点提前窃取钥匙,钥匙到手,他大摇大摆走向天台。
“这上面有点青苔,小心别滑倒。”洪王停在一处墙壁前,话音刚落,饶易横哐当摔在地上。
“能站起来吗?”洪王俯身凑近她,关切问道。
“我试一试。”饶易横屁股被摔痛,手臂手肘多处擦伤。她尝试站起,屁股像被绑了秤砣,一直往地面沉。
洪王见状懒得扶起她,跪在地上掏出肉棒,压着她的胸,扫开她横在腿间的手臂,一股脑插了进去,他的关心毫不值钱,只是他随意说出的话。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着什么急啊!没见过女人么,跟条发情的疯狗似的。”饶易横恰好被男人碰到痛点,刹那间拉下脸,自己不爽了起来。
“骚货,这有你不高兴的份?让你爽两三次就忘了谁是你爹么,敢拿这幅样子面对你爹,真是欠操,你妈的。”洪王不顾她痛着的屁股,强行给她翻面,大鸡吧在逼里不动,女人紧逼却旋转180度,各种角度吸绞大鸡吧。
“哦,小逼真会夹啊,跟着你主人一样桀骜不驯,在老子鸡巴下,就没有敢忤逆老子的。”洪王突然朝逼深处顶胯,饶易横身子朝前倾倒。
“嘶啊,妈的,轻点行不行,屁股都要被捏出印子了,青一块红一块,我真是服了。”饶易横转头望了一眼被摔着的屁股尖,青肿加上洪王刻意大力按压导致的红痕,她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拳。奈何她现在被男人控制,无法动弹。
“呵呵呵,还有心关注这些……”洪王瞳眸越来越黑暗深幽,插穴的动作减缓速度直到停下来。他要让饶易横求着他操。
洪王对着广阔无垠的小逼,只迈出两步,在这范围内微微抽插,小穴深处的软肉分不到大肉棒的按摩,纷纷叫嚣,刺挠传到饶易横全身各处。她悄悄往后移,企图吃进更多,洪王眼睛就没离开过她,显然发现她的动作,肉棒反而离小逼更远,赤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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