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洞口的大鸡吧。
“啊,好吧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忤逆爸爸,求求爸爸饶了人家吧。”
“不够有诚意啊。”洪王摇摇头,惋惜道。
“人家错了嘛,求求爸爸饶过人家,人家馋死爸爸的大鸡吧了,啊,啊哈,好大的鸡巴,要把人家操死了,啊,好大好粗,小母狗最喜欢吃大鸡吧了,求求爸爸狠狠操死人家。”饶易横换上细碎婉转的声音,可怜地抽抽鼻子,眉毛耷拉,无不在讨好男人。
洪王偏好女人柔弱求饶这一口,男人天生的征服欲作祟,俯身笼罩女人,两只手伸到女人胸前揉起两堆奶肉,身下也展开报复,整根抽出再整根埋没,小穴才完整品尝大鸡吧的滋味,下一秒大鸡吧就抽离。同时每一次抽插都打在她的敏感点上,饶易横嗷嗷乱叫。
“啊,呜啊,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好胀,好饱满,小母狗爱死这种感觉了,啊,嗯啊,操进去,求求爸爸操进去嘛,啊哈,小逼想吃,想吃大鸡吧啊,啊啊。”饶易横丢掉形象,怕他不给似的,拼命扭腰迎合,每次大鸡吧插进来,她都死死吸附,恨不得把男人的精液全吸进去。
“哦哦哦,小母狗这会儿着急了啊,刚刚挺拽的啊!看到爸爸的大鸡吧就走不了路了,呵,真他妈骚啊。”洪王拽起她的头发,骑马似地剧烈抽动。
饶易横忍着头皮发麻,大声淫叫侍奉洪王,只求大鸡吧别停下。夏夜凉风贯穿天台,洪王大汗淋漓,饶易横不停翻白眼挨肏,路过的凉风稍稍给两人降温,夜风作伴,男人永动机似的大鸡吧操了女人一整晚。
深夜饶易横精疲力尽,无心关照手下的青苔,两只手臂支撑地面,悄摸闭眼休息,等到男人气息逼近,她又猛地睁开眼,嘴里淫词浪语也不能落下,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看这个疯魔的男人。
等男人体力耗尽抽出软得不成样子的肉棒,喷射数次的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液像开闸的洪水,奔腾而下,四处水泥地布满两人淫液,隐约散发淫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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