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欠着脚要把逼往上套。
他想怀个孩子,这样再挨饿就真的可以喝奶水了。
否则在这地下室,程今安要他死他就必须死。
生理知识不过关就是这样,没有吃的怎么可能会有奶水?更别提生个孩子对双性人来说该有多痛苦。
求欢被拒绝了数十次,柳呈有些后悔关上地下室的门了。他不知道就算他敢走出去,也只会被程今安用更粗暴的方式抓回来,只是一味地想着如果跑掉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去找程今安玩就好了。
可是在这里没人会毒打他,没人会以四十元的价格卖掉他、让不同的男人来轮奸他下面的粉色裂缝,仔细想想也挺好的。
柳呈开始依赖程今安,每次他来了,柳呈就会喊一声“鹅鹅”,随机歪头贴在他胸前抱住他。
“我说了,少来这套。”程今安只喜欢他的右乳房和浮肿的小肚子,有时会为了挺翘的奶子带来营养大餐,有时又会为了软绵绵的肚子饿他三天。程今安说着话,把柳呈提溜起来,往他右乳上打了一针无色液体。
柳呈在啃面包,里面注满了奶油馅。他对程今安的行为毫无反应,乖乖被打了针,右奶头又被程今安吃进嘴里,裹净了血珠。
他不再讨好程今安,因为程今安喜怒无常,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并不依据他的行为决定。
断食断电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柳呈活得很轻松,这几乎是他十几年来最享福的日子,不过两个月,就把他养成了不用动脑的米虫。
死在米缸里的米虫一定是幸福的吧?
柳呈这样想着,迎来了性成熟的标志——初潮。
他是从地上醒来的,小腹开始阵痛时还以为自己又犯了胃病,身体本能感觉到冷,挣扎着回了床上,冒着冷汗晕回去,流了满床的经血。
程今安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疯了似地扑到柳呈身上,捉起手腕看来看去,最终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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