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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