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脸颊贴上,蹭过,留下无数暧昧的水渍。
骆弈随着傅觉的动作不断起伏,肉体打在落地窗上,然后一只手抬起,摘掉了他脸上的眼罩。骆弈猛地从黑暗中出来,眼前透明的落地窗,对面是灯火通明的写字楼,下面是火柴盒一样小的汽车、玩具一样的路灯、行人,他感到一阵眩晕,原本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大汗一瞬间变成冷汗,让他每个毛孔都张开,汗毛直立。
落地窗的质量很好,但人类面对这样的高空有种本能的恐惧,骆弈一阵战栗,后穴更紧了,肠肉绞着傅觉的性器,傅觉差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逼得缴枪投降,他一顿,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攻击。骆弈被顶撞得整个人趴在落地窗上,不安全的巨大恐惧完全掌控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傅觉的性器更加深入,同时在后面轻轻啄吻着骆弈的脖颈,时不时狠狠咬几口骆弈的颈肉,仿佛公狮子压制着想要逃走的母狮。
“你快乐吗?你害怕吗?你喜欢吗?”傅觉声音很大,仿佛响雷一般炸开在骆弈耳边。
骆弈也大喊:“我害怕!!!求你……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呃啊……”
“我喜欢!!快点!再快一点!”
傅觉便更加凶狠。
随着傅觉的攻势愈发猛烈,骆弈伴随着恐惧和快感一起达到顶点,傅觉也在骆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原本干净明亮的落地窗此刻印着一大片水印,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一个人形的大致样子,半中间还有一团白浊的痕迹,正因为重力原因顺着玻璃往下流。
骆弈浑身无力,闭着眼睛靠在傅觉身上,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块玻璃,大脑从刚刚的性事中逐渐恢复作用,开始发愁要怎么清理痕迹。
傅觉从背后半抱着骆弈,扶着气喘吁吁的人退回到办公室门口,把他放在沙发上。
骆弈眼前突兀地撞入一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你……”
傅觉回头,或许是从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光,或者是对面写字楼的灯光,反正是一束光,恰好照在傅觉脸上,半明半昧,又模糊又清晰。
骆弈定定地看着对方,而后恍然:“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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