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的骆弈却是头朝下的姿势。
骆弈赶忙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提醒傅觉,然而嘴巴被完全堵死,又隔了口罩了行李箱两层阻碍,本就微乎其微的声音更是细若蚊呐,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不过傅觉亲手把骆弈抱进行李箱,他又怎会不知对方在箱子里的处境呢?这自然是他故意为之,此时傅觉把耳朵贴在行李箱上,正好听到了骆弈的哼唧声,他笑了一声后用指关节敲了敲箱子,道:“安静点,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吗?”
骆弈顿时不做声了,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压在脖子和肩膀处实在不好受,更何况他此时他的嘴还被严严实实地堵着,也无法辅助呼吸,只有鼻子可以吸气,还被口罩阻挡了些许,顿时,骆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傅觉也知道对方的处境,虽然是故意的,不过也是因为在行李箱底部开了气孔防止骆弈在里面窒息,便没再继续逗弄他,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屋子。
骆弈感觉到行李箱开始变得倾斜,脖子和肩颈处受到的压力登时小了许多。他感觉到轮子咕噜噜地转动起来,行李箱也从稳定变得摇摇晃晃,知道这是开始走了。
出门之后,行李箱在坑坑洼洼的城中村小路上艰难行进,骆弈也在箱子里遭受着颠簸,时不时头撞在行李箱上,发出低低的闷响。傅觉提前在行李箱里垫了薄薄的海绵,用来减震和吸收声音,但并不能完全消除。
“老板需要帮忙吗?”
一声带着口音的招呼透过箱子和海绵,微弱地回荡在骆弈耳边,他心里咯噔一下,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这时屁股里那个东西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一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骆弈一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想起现在这个情况,强行吞回,口中棉纱压着嗓子带来一阵摩擦和反胃。
傅觉刚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器按钮,抽出手向着路人摆了摆,道:“不用。我车就在巷子口停着。”
毕竟是装了一个大活人,骆弈自己有一米八,还经常锻炼,颇有一些肌肉,虽然痩却也结实,这行李箱可是很不好拉,傅觉走在这凹凸不平的小道上也颇为费力。
骆弈上次来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小屋门口有个院子是可以停车的,汽车也完全可以开进来,傅觉这次是特意绕了远路,就为了颠他一路。不过此时他可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正被后穴内的假阳具狠狠操弄。
这玩具的程序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震动一阵强一阵弱,表面又很光滑,很难戳到他那一点,骆弈朦胧中无意识地主动迎合这器具的震动,但却怎么到达不到,总是在快要达到的时候玩具就罢工了。骆弈急促地喘息几口,身体放松下来,振动棒就又上了强度,开始折磨他的后穴,如此往复,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他难受。
颠簸了一路总算走到傅觉的车停泊的地方,傅觉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重重地塞进去。
“我命令你不许射哦,要忍耐。”
骆弈听到好像有什么人对他说了什么,但他根本没听到,早就沉浸在那种强烈的刺激和无法到达顶点的交错中,努力许久每次都无法到达,让他觉得特别挫败,又气馁又无奈,可这并不是他想放弃就能罢手的事,他想放弃,可体内的振动棒怎么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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