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元嘉阁下!请您注意言辞!”他压低了声音,“你还能撑得了几年?你是要我们祈家的荣光断送在你的手上吗!”
“叔父这么说,我就不懂了。我们祈家不是一向能者上废物下吗?你们自己没用,生了孩子也不顶用,就要怪我没去跪舔阁下了?”
“安分一点,不要骗我去阁下的社交宴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你!我是你的长辈!”他反复地呼吸,胸口猛烈起伏了一会儿,虫纹飞快地浮到脸上,眼瞳也变成可怕的竖瞳,“你坚持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能不陷入疯狂吗?接受你的命运,祈元嘉,即使你再强大又如何,还不是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如果你真的没有抱丝毫的希望,你会在到达宴会的时候转身就走!”
祈元嘉猛的抄起杯子,眼睛都不眨的碎在中年雌虫的脚边,脸上冷若冰霜,“够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碎的就不是这个杯子了。”
“送客。”
祈管家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恭敬送客。
苏研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几乎是在看到祈元嘉的瞬间,就知道他在生气,立刻跪下了。
祈元嘉瞥了一眼,小东西跟个猫猫虫似的蜷成一团,只给他看一个毛茸茸的头顶,真是胆小怕事。
“过来。”祈元嘉的声音平静,他的目光很恐怖,幽暗深邃,如同宇宙中绚烂的星体,吸引着周围的弱小星屑,危险而迷人。
苏研头都没抬过,却品出了其中的危险。
就像老师上课的时候突然安静,第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学生就会很倒霉一样。
苏研悄咪咪想要抬头偷看一下倒霉蛋是谁。
抬眸的瞬间就与湖绿色的眼眸对上,心里一个咯噔。
原来倒霉蛋是自己。
苏研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就要站起来一溜小跑过去。
“爬过来。”恶意的声音。
苏研愣住了,地上、地上还有好多碎玻璃渣渣,会划开他的皮肉,嵌进肉里,会很疼很疼的。
他的手脚蜷缩了两下,像是想要藏起啦,脸上露出一个好像要哭了的表情。
所以——
只要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了吧?
苏研记住主人的方向,闭上眼睛朝着记忆中的方向爬去。
少年的腰肢纤细,爬动的时候上衣下摆空荡荡的,但不知道有意无意,两团臀肉高高地撅起,高低起伏就像是骄傲的小母猫,甜骚甜骚的。
明明害怕又勇敢冲向主人的样子让祈元嘉的眸中泛起微弱的波澜,抬起左手支颐,对苏研多出了一点儿好奇和耐心。
苏研正在心中怕的打颤,只觉得这条路长到没有边际,明明看到不远处就有碎片渣渣的,却一直没有感受到皮肉碾压碎块的疼痛。
直到晕乎乎地撞到桌角,才奇怪地睁开眼睛。
苏研高估了自己的方向稳定性,没有经历过长期训练就闭上眼睛盲爬,很容易偏离正确的方向。但苏研也没有偏离太多,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脚并用地快速爬向祈元嘉。
“主人!”他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发现地面上的碎块变成了粉末。
聪明的苏研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主人做的。
主人没有让他受伤。
苏研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简直要用崇拜的目光仰望他。
雌虫随意地应了一声,然而问:“怎么流血了?”雌虫的嗅觉十分敏锐,从苏研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但他并不在意苏研是怎么受伤的,而是看向他:“合同看过了吗?有没有哪里不满意?”
祈元嘉问的不是很走心,他才从令虫作呕的雄虫成年社交宴会上回来,作为一位军部的元帅,他简直过于年轻了,但虫族在战略上一向是简单粗暴的侵略战,靠着无限的扩张欲望将恶名洒遍整个星空,年轻正代表着勃勃的野心,十分符合虫族的整体利益。他只是厌烦于主星上各方势力的虚与委蛇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充满贪婪和欲望的眼神。
信息素紊乱症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坠入无边的疯狂。
他需要发泄。
但祈元嘉还记得这里是主星,合同给他们之间的桃色交易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这里不是外星际,这里是主星。
“没有,主人的要求奴都可以做到的,只是奴要考试,还要接受训练,奴在之后的一年间只有周末两天能够服侍主人……”这是云烈阁下的吩咐,在成年日之前,他和祈元嘉之间还不是纯粹的主奴关系。
亚雌的身体软趴趴的,祈元嘉把他拖起来,单手按压在桌子上,就像野兽按住猎物一样,手指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滚圆的、遍布淤青的臀肉挤压在桌面上,疼得小亚雌打颤。
而他还在继续喋喋不休——
“奴不需要主人送房子,奴应该全身心地服侍主人……啊!”两只白皙的腿挣动了一下,小亚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泛起浓密的水雾,眼睫也跟着打颤。
主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