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微垂,看上去柔顺得像一个总是处于虫族社会底层的亚雌。
“殿下,您受伤了吗?”云烈在环顾之后,在苏研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拿起苏研放下的药瓶,看向苏研。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然而,即使他是一位高等雌虫阁下,在一位未成年雄子的房间中如入无人之境,也是十分失礼和粗鲁的行为。
但苏研对此并没有察觉,他适应地十分良好。
来到虫族世界后,为了理解这个世界,苏研建立了独特的世界观体系,目前的进度相当于,自己进入了新的学院“夏宫”,云烈阁下是学院的院长,所以自己应当无条件服从云烈阁下的指导,直到找到主人从学院毕业。
他所接受的教育中,他是主人的财产,主人可以随时检查自己的财产。学院的老师是代管人,所以学院老师也可以随意检查他的状态。
所以苏研很害怕云烈,甚至蠢蠢欲动地想要给云烈跪下。
苏研低着头:“我确实受伤了,但是请您不必担忧,我已经上药了,伤势不严重。”
“看来是我的到访太过莽撞了。那么作为赔偿,由我来为您重新上药可以吗?”云烈说的是敬语,但是苏研习惯于将老师们的问句听成肯定句。
苏研的手指在云烈看不见的地方揪了揪裤子,很快放平,颔首点头:“当然可以。”即使是再听话的奴隶,也会在某个时刻有指甲盖那么一点儿不情愿,但这不影响到他的高服从性。
他站在原地,背后的门还没有关上,三两下就把衣服都脱光了。
云烈带来的随从立刻机敏地关上门,让苏研稍稍好受了一些。他从前不会有任何羞耻感,但是夏宫里的亚雌侍从们总是称赞他,这让他在夏宫亚雌的面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虚荣心。
苏研知道这是错的,他为此感到愧疚,因为自己辜负了多年经历的教育,但他还是拒绝了亚雌帮他涂药,而是自己偷偷躲起来。
要知道从前上课的时候,苏研和他的同学们都是能够笑嘻嘻地互相舔对方的淫穴的。
云烈的目光在他遍布鞭痕的胸口停留。
细密的鞭痕勒成一道鲜艳夺目的网,雄虫白皙平坦的胸部被凌虐了一般凄惨,以云烈的经验,还能判断出挥鞭的力量和方向,多数的鞭子分散,反倒是两颗乳珠被集中鞭打了好多下,此刻如两颗烂熟的果实一般凄惨地点缀在胸前。
膝盖下也留下了深深的跪痕。
云烈漫不经心的猜想苏研是跪下挺着胸膛挨打的。
这种伤势,他只在雌虫和亚雌身上见过。没有任何一位“高贵”的雄虫阁下,会容忍身上留下被虐待的痕迹。更多的是不小心磕青了一点儿皮肤,就叫嚣着要雄虫保护协会严惩“伤害”他的雌虫。
按照云烈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流程,这种程度的伤势足以把伤害者送进中央监狱处以极刑,但云烈的声音分辨不出喜怒:“只有胸口吗?”
仿佛在说,这些伤确实不算什么。
苏研温顺地摇头:“不是的,主人和他的朋友还鞭打了我的屁股和后穴。”
云烈眸色愈深:“展示给我看。”
用这种态度对待雄虫,足以让云烈也上军事法庭,即使他能凭借特权种雌虫的豁免权而全身而退。
苏研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展示架,于是背对着云烈,分开腿俯身折腰握住脚踝,把屁股递到云烈触手可及的高度。
伤势发酵了这么久,屁股越发肿大,更显眼的是臀肉之间肿的很高的穴口。
那穴口看上去可怜极了,软肉缩成圆鼓鼓的一团,色泽殷红,像是流过血一般。
苏研补充道:“我回来之后灌肠了,阁下可以检查我的伤势。”他还在学院时就有医务室的老师嫌他们脏,必须彻底清理之后才能进去。
“他肏了你?”云烈嗓音低沉,云淡风轻的表面下潜藏着深沉的情绪,苏研听不明白,但他不敢在学院老师面前撒谎,学院老师能够轻易分辨出他们的每一个谎言,然后给予刻骨铭心的教育。
但他也害怕云烈知道他被主人以外的其他人也肏了一顿,也许云烈就会觉得他不适合待在夏宫里,把他分流去其他更糟糕的地方。
“是,是的。”苏研抓紧了脚踝,声音中透着心虚。
他没有说谎,他只是藏了程思成也肏了他的部分。
云烈眯了眯眼睛,这就敢撒谎骗他了。
“跪下。”他的声音很冷,很严厉,令苏研立刻脚软,比起跪,更像是摔,他整个虫都摔在地面上,发出很重的咚的一声。
但苏研顾不得疼,眼神惶恐地爬到云烈脚边,仰着脸辩解:“阁下,我,奴不敢说谎,主人确实肏了奴,就是,就是,主人的朋友也肏了,他说主人不会在意,这是社会服务的一部分……”
他又慌张又焦急,没有半点儿雄虫的骄纵,教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是虫族世界的土着。
云烈眯着眼,没有在意苏研自称为奴,他语调笃定,不容错辨地指出:“亚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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