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痕迹。
顾霜收起了鞭子,侧过身说:“就到这里结束,你回去吧。”
一顿抽打换取10个社会服务分,是会被亚雌抢破头的吧?顾霜自嘲地想着,刚要离开,就听到背后怯怯的声音——
“阁下,您要试试奴的口交吗?奴的口交还可以的。”
顿了顿,小亚雌继续说,“奴看到您的阴茎硬了,硬了很久。”
苏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眼前的雌虫并不是他的主人,不需要更深入的服务应该是一件对他很有利的事。
但是也许是自己的蛋糕弄脏了他的裤子的歉意,也许是顾霜给予的、让他受宠若惊的温柔,都让苏研迷迷糊糊地探出了爪子。
他主动地希望顾霜阁下能够舒服一些。
也许也是报答顾霜给出的社会服务分——如果只是挨一顿打,苏研觉得自己不值得那10分。
他是那么的卑怯弱小。
苏研的双腿很疼,但他坚定地爬向顾霜阁下,用双手抓住了顾霜的一片衣角。
“很抱歉,奴没能让您使用奴的后穴,求您允许奴用口舌侍奉您吧。”
他的手抓得不紧,如果顾霜要抽身离开,那么随时都能离开。
但顾霜被诱惑了,总会有些亚雌天生具有当蜜虫的资本,虽然生活是艰难模式,但看上去更适合生活在糖罐里,整只虫尝起来都是甜的。
没有拒绝就是允许。
苏研挪动着双腿,跪进雌虫的胯下。顾霜刚在几个小时前在酒店里洗漱换了衣服,胯下的气味并不浓郁。
苏研担心他硬了很久,已经等急了,就没有用对付云烈的那一套,他的手指很灵巧地解开裤子,等不及的肉棒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苏研刚要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限制了他的动作。
苏研安静地等待着顾霜的犹豫,在他难以下定决心的时候,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马眼,那里正流着味道微涩的腺液。
抓住他头发的手失去了力道,苏研的身体被后穴里的跳蛋刺激得发烫,小穴急促收缩着,似乎有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苏研夹紧了屁股,大张着嘴巴包裹着肉棒。
“唔嗯——”
阴茎戳进了口腔里,在苏研的努力吞咽下插进喉咙。
他是有着丰富口交经验的性奴,但这具躯体不是熟练训练过的性奴身体,反胃感刺激得喉咙作呕,喉管急促地蠕动按摩着敏感的龟头。苏研穿越而带来的强大灵魂力量克制着他闭上牙关、反胃呕吐的欲望,逼迫他的膝盖定在原地没有退后分毫。
他忽视着身体的一切负面感知,生涩地按照前世的训练转动舌头,伺候主人的茎身,鼓动双腮,让口腔中的软肉灵巧地吸吮按摩肉棒。前后摆动头颅,让龟头一次次撞击着紧致的喉管,用窄小又高速震颤的喉管服侍雌虫的阴茎。
他的身体很生涩,但是在克制了所有负面的反应之后,技巧就像是千锤百炼过一样娴熟。
顾霜似乎也感知到了身下的亚雌是个吃过许多肉棒的贱货,在享受过苏研主动的服侍之后,压着他的头颅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顾霜挺腰,又胀大了好几分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喉管的深处,勃发着射出了隐忍已久的精液。
苏研整个脸都埋在雌虫的胯下,阴毛剐蹭地他脸部发痒,他的喉管上下滚动着,吞咽雌虫的精液,在肉棒抽离的时候,还是又一部分被带到口腔中。
苏研忙着用舌头去舔肉棒上残留的液体,和着口水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满脸潮红,就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汗水又一次湿透了他的头发,但他的眼睛很明亮。
嫣红的唇瓣没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却把雌虫的精液咽进了肚子。
“阁下,奴的口交服侍没能让您舒服吗?”也许是顾霜盯着他看了太久,小奴隶不自信地问,他的喉咙都被肏肿了,声音变得嘶哑,但眼神又渐渐生出了怯弱,好像是害怕顾霜会因为他没服侍好而惩罚他。
苏研渐渐低下了头,开始担忧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涩,奴隶不论理由,没能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准备好就是失职。
“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顾霜说,他没有问苏研究竟练习过多久才会有那么熟稔的技巧。
“你有我的通讯号,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向我求助。”
他说得含蓄,明知苏研不会因为社会服务分与雌虫做交易而羞耻,但依旧小心地维护着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尊严。
苏研愣了一下,诧异地仰起脸,露出了一个十分纯净的笑容:“太好了,谢谢您,阁下您真是好虫。”
这不是苏研第一次称赞顾霜,每一次都很真诚。
顾霜压低帽檐,好虫吗?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汇竟也能套在他的头上,分明所有虫都只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顾霜在系统内提交了完成管教任务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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