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亚雌,祈元嘉以为他被打怕了知道疼了就会想要反抗,但是也许亚雌天生就是没骨气的贱种,只知道朝着比他强大的虫族摇尾巴,苏研的目光中残留着恐惧,脸上也都是干涸的泪痕,可是依旧温顺,就像被抽到了骨头一样的温顺。
“主、主人……”他口齿不清的说。
祈元嘉的嗓子微微干哑,刚刚抚平平的欲望好像又生出了波澜,他如不经意的改变坐姿,双腿交叠在一起。
甩开了手,他沉声说:“丑死了。管家,把他带下去上药。”
……
忠心的管家完成命令后回到主人所在的书房,动了动嘴唇:“苏研请求修改了服务时间,对其他条款没有意见,已经签署了服务合约。”
年轻的家主嗯了一声,翻过一页文件,好像很不在意的问:“他哭了吗?”
那只小亚雌一定很害怕。
亚雌管家微微颔首:“先生,我在那只亚雌的喷雾里加了一些助眠的药物,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祈元嘉的眉心稍稍松开了一点儿,示意管家可以离开了。
但管家没有立刻离开,祈元嘉就知道他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放下东西,侧目认真的看向管家。
只见管家踌躇了短短一瞬,就把自己在亚雌管教所的见闻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来,忧心忡忡地说:“先生,如果您愿意接受亚雌,请物色刚满十六岁的亚雌吧,他们刚刚成年,还没有学会为了亚雌管理法案而出卖身体,会干净许多。如果您不愿意接受年级太小的,我们可以先把小亚雌当成佣虫培养。”
亚雌管家看着祈元嘉长大,知道他在看似强大,在感情上却是空白一片的新手,担心他被这种表面弱小无辜,实则诡计多端的亚雌给骗了。
祈元嘉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收都收了,养着吧。”
管家脸色还是不太赞同,可该说的也已经都说过了,只能无奈点头:“那么,我会每月按照仆虫提高20%的标准给他发放亚雌社会服务分。”
为了防止亚雌仆从工作三心二意,高等雌虫家庭在日常聘用之外亚雌当仆虫的佣金之外,还会发放一定额度的社会服务分。特权种财大气粗,额度只会更高,往往每个月发放的社会服务分汇聚起来能够覆盖掉审查需求。
这样的好工作十分是要抢破头的。
不知不觉中,苏研竟也拥有了一份说出去亚雌羡慕的好工作呢。
祈元嘉没有在意这一点,他正从一叠请帖中抽出一张格外简明大气的请帖,打开翻看。
是一场私人茶话会的邀约请帖。
祈元嘉皱起了眉头,他与云烈阁下的私交并不亲密,可开设在私人花园里的茶话会,默认是只有社交关系相对亲密的朋友之间才会收到邀请。
联想到云烈阁下长期以来维护雄虫利益的偏向性,而祈元嘉在此之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雄虫递来的橄榄枝……
来者不善。
祈元嘉把请柬反扣在桌面上,眼神阴暗了许多。
准备好的客房里有着管家先生在出发去接苏研之前,特意让虫准备的松软被窝,还有亚雌会喜欢的玩具摆设。
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秀美的风景,是管家好生挑选出来的房间,期待和欢迎都展露无疑。
即使领回来的亚雌让管家不喜的现在,也没有改变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抬头。”
小亚雌被年长的亚雌引导着露出疼痛的部位,他仰着脸,冰冰凉凉的修复喷雾喷洒在伤口上。
“嘶——呜——”
喷雾很快成膜,覆盖住伤口,舒缓了疼痛。
小亚雌的眉头展开了一点儿。
年长而严厉的亚雌管家不动声色地把喷雾递给苏研,示意他自己上药和擦洗。
小亚雌不知道最基本的害羞,也许是习惯了在虫面前脱光衣服,当着管家的面就要把药喷在胸口、膝弯、大腿内侧和屁股上。
直到苏研用不知所措又无助的眼神看向管家,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接过喷雾瓶子,看着小亚雌背对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肉感十足又饱受折磨臀肉被迫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一块肿胀的穴肉。
苏研的屁股遭了好多罪,遍布淤青,没剩下多少好肉。
他在臀肉上喷了好多药,肌肤表面滑不溜就的,一只手根本掰不开。
这是一只笨逼亚雌,笨笨的,又小小只,就连上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幸好没有给他安排仆虫的工作,否则这孩子一定会笨手笨脚,摔坏主人的财产。
管家暗地里叹了口气,蹲下身近距离查看,才发现这只亚雌连后穴都被虫用鞭子抽打过,在臀缝里留下了还没有消散的痕迹。
但更醒目的还是承受了主人恩宠的小穴,颜色红如沁血,一圈肛肉肥肿了许多,紧紧地缩成一圈嘟起的肉花。刚才这孩子在浴室里熟练地灌肠,让本该在一旁指导的管家如鲠在喉,不知道该夸赞他细致熟稔,还是猜忌他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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