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笨逼亚雌,笨笨的,又小小只,就连上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幸好没有给他安排仆虫的工作,否则这孩子一定会笨手笨脚,摔坏主人的财产。
管家暗地里叹了口气,蹲下身近距离查看,才发现这只亚雌连后穴都被虫用鞭子抽打过,在臀缝里留下了还没有消散的痕迹。
但更醒目的还是承受了主人恩宠的小穴,颜色红如沁血,一圈肛肉肥肿了许多,紧紧地缩成一圈嘟起的肉花。刚才这孩子在浴室里熟练地灌肠,让本该在一旁指导的管家如鲠在喉,不知道该夸赞他细致熟稔,还是猜忌他从前挨了多少肏。总之清洗之后,表面仿佛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祈管家温柔细致地在每一个角角落落喷上药剂,连褶皱都没有放过。
一直都很乖巧的苏研破天荒的交替着跺脚,像是脚底下踩到了尖锐的东西似的,可见是疼的。
祈管家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故意问他:“听你说你要准备入学考试,想好要去哪所学校了吗?”
亚雌的公共教育只有到十六岁。
不仅是因为亚雌管理法对年满十六岁的成年亚雌施加了更重的束缚,比如每三年一次、如利刃一般悬挂在所有亚雌头顶的亚雌社会服务审查,也是因为高等教育只对很少的亚雌开放。只有很少的高校对亚雌开放入学名额。
社会不需要太多获得高学历的亚雌,年满十六岁的亚雌就可以出门工作了。
“奴准备考帝国文理学院。”苏研认认真真的回答。
反倒是管家可疑地顿了顿,干巴巴的说:“嗯……那你得好好准备。”
虽然以貌取虫,但是,眼前这只笨逼亚雌……应该考不上吧。
管家让苏研侧躺到床上,不要压迫到伤口,转身去打开了新风系统,一回头就看见亚雌亮晶晶的眼神。
“香香的。”苏研就像是小虫崽一样,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奴可以拉开窗帘吗?奴想要一醒来就看到阳光。”
他怕自己又会睡过头,他的新身体好像很喜欢睡懒觉,只要苏研一个不留神,就会偷偷睡到日上三竿。
他在夏宫的新朋友们也经常一副睡不醒、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而亚雌们虽然会说各种好听的话,私底下却不太喜欢搭理他,只有他问问题的时候,才会和他说话。
如果苏研睡了懒觉,亚雌们就会离苏研远远的,根本不带搭理苏研的,就好像孤立了苏研一样。
管家先生没说话,但转身就把已经合上的窗帘拉开了,露出了新房间后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灯火稀疏。祈家占据一整片庄园,门前就有水天一色的蔚蓝湖泊,大概是因为居住人口密度低,就显得尤为恬静。
“谢谢您。”苏研水汪汪的眼眸一眨就湿润了起来,看上去好可怜,他眼巴巴地望着管家先生,没有一点儿尖刺,浑然无害。
管家扯了扯嘴角,依旧维持板着脸的样子,轻声说:“祝你好眠。”
新风系统模拟着温柔的晚风,和止疼喷雾一样,不声不响的夹带了安神助眠的私货。
很快,苏研的眼角就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颊稍稍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就又因为摩擦而生疼,苏研不敢乱动了。
他闭上眼睛,以为睡不着,眼皮却越发沉重。
舒缓药剂起效了。
管家这才关上灯,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
——
梦境如潮水一般,层层叠叠的涌上来,绵密的包裹住他。
苏研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身体、脖颈、脸上都开始浮现潮红。
被窝下的身体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绞紧的双腿摩擦到伤处,被刺激得疼了,才不情不愿的分开。
豆大的汗水在鼻尖汇聚,苏研张开泛着热气的嘴唇,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梦境五彩斑斓、光怪陆离,与现实截然相反——
大厅金碧辉煌,典雅华贵,猩红的地毯从楼梯上逐级绵延而下,如流淌着的血河。
头顶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光线明亮稳定。
这是苏研记忆中十分深刻的地点——海棠世界他们学院的主楼。
每天早上的时候,各年级的学生都要匍匐在红毯外的地面上,等候衣冠楚楚的老师们从地毯上走过,在老师们吃早饭的时间段开始他们的晨训。
主楼的大厅里有着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餐桌,得到老师宠爱的学生才有资格去服侍。
老师们会在用餐的间歇谈及教学计划,聊到天气,谈论某些毕业学生的现状,伴随着学生们被鞭挞忍疼的吸气声谈笑风生。
总之,只有老师们才能坐在那张长长的餐桌边,文明又高贵的进食。
那张长桌是神圣的。
但此刻,光滑的大理石高脚长桌变了样,一张方方正正的、原木色泽的矮桌出现在长桌的位置。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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