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鹅濒死的哀鸣。
云烈深深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将肉棒插入。
丝滑又紧致的喉咙包裹着昂扬的肉棒前段,云烈突兀的仰头,瞳孔如野兽一般猛地骤缩。
他的唇角越弯越大,撕扯开温和克制的表象,无声的、疯狂的大笑。
苏研只能感觉到嘴巴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胀大,好像要把他的嘴角都撕裂似的。
狂风骤雨接踵而至,苏研撑不到地面又不敢用力去扯阁下的裤脚,跪姿也渐渐变形,他只能反手掐着自己的脚踝,前后送着自己的脖颈,一边搅动着舌头舔吮粗壮的茎身。
云烈抵着他喉腔里细嫩的软肉射了出来,苏研喉咙大开,呜咽不止。
白浊灌满喉腔,苏研呛咳了几下,过多的液体吞咽不及,从唇角淌出。这副身体到底还没被调教顺了,即使苏研有意忍耐,依旧没能全部咽下去,他慌忙抬手捂住嘴巴,伸出舌头舔舐弄脏了的五指,像是一只给自己舔毛的小猫。
雄虫还没有彻底发育完全之前,外貌青涩,即使做出这种憨态也不显违和,反倒能让虫心中生怜。
阁下的肉棒还露在外面,苏研慌忙伸出软嫩的舌头舔舐干净。
苏研的目光中还满是懵懂,脸上就先浮现出一个讨好妩媚杂糅的笑容:“奴都咽下去了,谢谢阁下的赏赐。”
他挪动着双腿就要退下。
被使用是他的全部价值和意义,使用他却只是阁下的消遣,他不能不知好歹地勾着阁下玩弄他。
可他立刻就不敢动了,一只脚正虚虚地踩在他分开的腿心,不轻不重地碾压着。
“转过去跪着,不许抬头。”云烈的眼眸欲色正浓,某种被压制了许久的思绪如滚水一般浮动,“我要使用你。”
祈元嘉可以,程思成可以,连孱弱无能的雄虫都可以做的事情,他凭什么不可以?
然而,他清晰的看到,苏研不敢置信地抬头,眼底的惊慌和恐惧简直要溢出来的,他的手紧紧地揪成一团,还拼命的勉强自己笑着问:“阁下觉得奴口交的不好吗?您再给奴一次机会,求求您了。”被伤过的喉管声音有些嘶哑,但他说话的声音简直绝望。
苏研第一次枉顾云烈的命令,毛茸茸的脑袋拼命地凑近云烈的胯下,不甘心地试图打消云烈的念头。
云烈扼着他的下巴,没让他靠近,然而手背湿滑一片,是苏研恐惧的流泪了。
那些软弱的、被雌虫摒弃的、只能证明无能的泪水触感先是一暖,随后迅速凉透,在手背上划出明显的湿痕。分明毫无杀伤力,却能让最冷酷的军雌都心尖一颤。
但也只是一颤。
一颤过后,依旧冷酷。
云烈语调平平,却能听出无限危险:“你不愿意?哈,你愿意屈身服侍祈元嘉、程思成,却不肯事我,是觉得我比不他们?你是在羞辱我吗?”
苏研身体打颤,咬着唇说不出话。
他一直害怕云烈,即使云烈没有用鞭子打过他,甚至多数时候都对他十分宽容,可是他依旧在害怕云烈。
那不是单独针对云烈,而是针对某一类存在的恐惧。可以赐予一切,也能否定一切,可以把他送上云端,也可以送他下地狱。温和的时候找不出瑕疵和演绎的痕迹,下狠手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用温和的表象遮掩傲慢的本质。
每每靠近,过于敏锐的直觉都会疯狂拉起警报。
可他能怎么做呢?眼睛还在流淌着泪,就已经慢慢流露出绝望和希望交织的可怜模样,嘴唇嗫嚅:“求求您了……请您放过奴吧……饶了奴,奴都会乖乖听话的,不要这个……”他除了哀求没有任何办法。
在学院的体系里,每年都有专供给达官显贵的‘优秀毕业生’,这些优等品是不会被学院里的老师们真正侵犯的。
但老师一旦对他们动手,就默认为奴隶等级的掉档,当不了优秀毕业生,课程也会变得更加百无禁忌。
“噤声。”云烈冷冷地训斥,效果立竿见影,苏研顿时不敢说话了,连哭声都没了。
云烈知道自己还是被苏研的乖顺听话给迷惑了,才会以为他会任所施为。
但实际上这小东西也有着颇多自己的狡黠之处,很能出乎他的预料,只是习惯了用一张无辜弱小可怜的面孔罢了。
可是,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如果苏研认为只有“主人”才能合理的肏他,那么程思成又是怎么回事?
云烈眼底的欲念又沉入深渊,交叠起双腿,自然而优雅的姿态简直可以去开新闻发布会。
他略略眯起眼睛,语音醇厚如美酒醉人:“苏研,你说,如果祈元嘉知道你爬上了程思成的床,会是什么反应呢?这也是在规则允许范围的吗?”
苏研的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慌张,但出乎意料的镇定下来,用惴惴的口吻说:“主人、主人不会生气的,程思成阁下是主人的朋友,而且,他说这是主人会允许的!”
云烈的脸上掠过一丝暗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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