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得滚烫的地面摩擦,让苏研忍不住轻嘶,反吊的红绳在手腕上勒紧,留下粗糙的磨痕。
亚雌又用拙劣的借口让苏研在地上爬行,直到绳子勒进手腕,在手腕处刮出深深的淤痕才把勺子向苏研的方向移动,然而就在苏研再一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勺子毫无预兆地后移,当着苏研的面塞进亚雌自己的嘴巴里。
亚雌含糊不清的说:“你可真笨,我说什么都相信。”
苏研一点点睁大了眼睛,纯净的眸光中出现了一点点不可思议。
早就知道会上演这一场闹剧的侍从们哄笑了起来,明明一件没有多好笑的事情,却让他们笑得前俯后仰,指着苏研笑话他是个笨蛋亚雌,只有脸蛋和身体好看的花瓶。
空气中顿时洋溢起了快活的气息。
……
和亚雌侍从想象的不一样,云烈没有离开这里,甚至亲眼看到了苏研被戏耍的处境,他没有出面阻止,或许是好奇苏研的反应,却又在苏研被戏耍的时候发出仿佛嘲讽的喟叹。
在苏研惨遭奚落之后,云烈才吩咐站在暗影里充当护卫的雌虫,让他把苏研带进来。
云烈本该专心到一刻不停的光脑上,那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工作在等待他的定夺,然而,他的目光依旧集聚在那只珍贵而不自知的雄虫身上,看着他像小猫一样斯哈着气息转动僵硬的手腕,温顺地仰着头接受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像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牵引着爬动,高高抬起的臀肉随着动作颤动,仿佛在邀请主人涂抹上更多的色彩。
云烈的目光越发深邃,他微微敛目收回注意力,手指顺势轻轻抚平衣物上久坐的褶皱,随口吩咐藏在暗地里的影子送来一份乳酪奶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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