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性痛感的过程中达到生理快感,可他并不会。他看够了那些人变态的、恶心的性奴般的交媾,好像踩碎、征服他们才是这场性爱的最终目的。
他有些悲哀地想,林小酒也会想让他痛、让他趴着跪着求她操吗?
小酒看不透阿深在想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极度低沉,眼底隐隐发冷、发寒。
可他依旧笑吟吟看着她,语气随意而轻巧,仿佛说着很寻常的事情:“别的很多啊,比如……鞭笞,锁精,电击,虐……”
“不要!”不等他说完,小酒立即果断拒绝。
路深顿住,沙哑问她:“为什么不要?”
小酒仰头认真看着他,肯定且坚定道:“阿深那么怕痛,我怎么可以把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她捧起他差点被粗糙的绳子磨破的手腕,愧疚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只是想到昨天差点、差点就伤到你,我就后悔得不行。”
路深完全愣住,他看见小酒端着他的手腕,温柔而怜惜地在那圈丑陋的红印上落下一吻。
明明上一秒,心脏还在油锅里煎熬着,下一秒就有人将它捧起,然后告诉他:噩梦结束了,这里是天堂。地狱里千疮百孔却硬如滚铁的心,突然就柔软地一塌糊涂。
“……你后悔的是这个?”他缓缓发声,不确认地问。
“嗯……”小酒点头,刚才还含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嚎啕大哭:“阿深,对不起……呜呜……我骗了你!我其实根本没醉!”
“别哭。”虽然她哭得诚心诚意,路深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他动作轻柔地给她擦拭流水般的眼泪,一边故作冷声问她:“为什么要骗我?”
小酒像个大彻大悟的罪犯,抽抽噎噎开始忏悔:“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呜呜……我骗你说醉了,就是想给自己找借口,想仗着喝了点酒对阿深图谋不轨、胡作非为,可是我得意忘形,肆无忌惮!竟然一时糊涂,都没有顾及到你的身体,差点伤害了你,还让你累到昏厥!我罪大恶极!呜呜呜阿深,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我深以为戒!深刻反省……”
“林小酒,你这词汇量不去当语文老师真是可惜了。”
小酒抬头,看见阿深仍旧笑吟吟看着自己,只是眼底已经回了暖,他抬手给她擦眼泪,语气温柔得令人心颤:“好了,别哭了。将功补过,为时不晚。”
“怎么补?”小酒可怜兮兮问。
路深懒懒看了眼外面天光大亮的日色,悠悠道:“日出也看完了,我要接着睡,你就勉为其难给我当个抱枕吧。”
小酒听完,小脸红红,也不哭了,一副捡到便宜的模样,轱辘一下钻进被窝,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阿深,我准备好了!”
路深压了压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也躺进去,下一瞬,小酒就自觉将双手插入他腰间,紧紧抱起来。
路深没什么睡意,他睁着眼睛,感觉到某个小脑袋松松垮垮地贴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且绵长。
广阔寂静的海面中央,在纸醉金迷的游轮酒店里,久违地,他竟然感觉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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